“哦,對了,”傅薄洲停下腳步轉身,對著榮清石說道,“我和榮幀現在是夫妻,其實我應該叫您一聲岳父的,但是,您也知道,您是不是配得上我這樣的稱呼。”
榮清石的臉色一下漲成了豬肝色。
“所以,以後見面,請您稱呼我全名,或者,叫我傅總,我們之間,還沒有相熟到您能這樣稱呼我的地步。”
“暖暖,我再一次的和你道歉,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以後我們仍然是朋友,你有事找我,我也會盡力的幫忙。”
傅薄洲看著淚眼婆娑的榮暖,表情依然冷漠,“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榮清石的話被梗在喉嚨,吐不出咽不下,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傅薄洲沉穩不慌的走出了榮家大門。
全程,他都沒有看杜琴一眼,就好像客廳裡沒有這個人一樣。
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車子發動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馮叔從門外走進來,對著榮清石說道,“先生,傅先生已經離開了。”
榮清石坐在沙發上,無力的揮揮手,“知道了,沒事你就回房吧,不叫你不要出來。”
“是。”馮叔點點頭應道,他看了看榮清石,準備再說些什麼,又看了看仍然和榮暖抱在一起的杜琴,想了想,終究沒有再說什麼,嘆了口氣,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傅薄洲他是什麼意思啊!”看著客廳裡沒有別人了,杜琴再也坐不住了,氣急敗壞的樣子,只差恨不得衝出去追著傅薄洲打了。
那樣子落在榮暖眼裡,卻又覺得諷刺,剛剛傅薄洲在的時候,媽媽連話都不敢說,人家一走,立馬變得厲害了,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榮清石壓根就不想理她,他現在自己都頭疼的不行,哪裡還顧得上杜琴像個潑婦一樣的罵街。
因為榮幀,炎恆和傅薄洲都警告過了他,榮清石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竟然都這樣的護著榮幀。
炎恆和榮幀的關係被爆了出來,他向著榮幀,榮清石可以理解,可是傅薄洲……
榮清石的目光落在一旁沙發上發呆的榮暖身上,真真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了。
“暖暖等了他那麼多年,他說不要就不要了!”這邊杜琴還在大聲的嚷嚷著,言辭激動,說到氣憤的厲害的時候,她還忍不住想要拿起東西朝著地上砸,不過在看清手裡抓著的是什麼之後,她又慢慢的放下,轉而抓起沙發上的靠枕死命的蹂|躪著。
開玩笑,這些都是今天早上剛剛買回來擺上的,之前那一批剛剛被榮清石砸完,她可捨不得再砸了。
“榮幀那個賤,人,她到底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竟然把傅薄洲迷的五迷三道的,就差連魂都勾走了!”杜琴已經氣急敗壞到口不擇言的地步了。
話出口才察覺到不妥,她連忙看向榮清石,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反應,這次放下心來,接著繼續憤憤不平的開始數落榮暖。
“我早告訴過你,要早一點磨著傅薄洲和榮幀離婚,要儘快的離婚,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傅薄洲和榮幀離婚了,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可是你呢?”
杜琴的手指抖啊抖的,那樣子,恨不得把榮暖的腦袋戳個窟窿才解氣。
“你每次都說沒事沒事,說傅薄洲那麼愛你,離不離婚又有什麼關係,現在好了吧?啊?”
“你不是說他愛你,說他離不開你麼?現在呢,現在人家愛上榮幀那個賤人了!人家一腳把你踢了!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怎麼不說他離不開你了?”
眼見著榮暖的眼淚又掉下來了,杜琴非但沒有心疼,反而覺得火氣更大了,“哭哭哭!你每天除了哭還會別的不!你又不是3歲的孩子了!光哭就能解決問題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啊!你看看榮幀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