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詞窮著,好在那邊的秦霜已經開口,關心地上前一步,她望著吳星問道:“你確定你身體已經好了?”
“這個當然確定了!”吳星其實沒有說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恢復速度之所以這樣快,跟他的盜義訣絕對有著重大的關係,不過真正是什麼關係他也不知道,所以才會想要早點離開醫院,回家好好研究研究。
聽他肯定,秦霜笑得很有深意,追問:“你什麼時候都可以上班了嗎?”
“這個……當然!”
“那就好!”秦霜點了點頭,接著用手一指一邊委屈著的丫頭,沉沉交代:“吳星啊,你現在的工作,就是保護她!”
而之前一直沉默著,站在女兒身後的李天雷聽到了秦霜已經親自對吳星安排了新的工作,於是嘿嘿笑起來,說道:“聽見了嗎小子?你現在的工作就是泡她……”
說著,他的手指一指,同時雙眼很是邀功地向著自己的女兒望去,結果這一望,叫他背脊立時一寒:這是怎麼了?丫頭怎麼用那種眼神望著她爹我?難道是老子什麼地方又說錯話了嗎?
隨即一愣中急忙地眨了眨眼睛,李天雷一拍腦門糾正了自己先前的話語,繼續一指自己女兒,卻望著吳星嘿嘿笑道:“剛才說的不算,你的工作是被她泡!”
“爸爸……你找死……”
“哎呀……”
第二十一章 反擊
回到了吳星租住的房間,詔月一如既往地做著“賢內助”應該做的事情。包括整理和打掃,還將吳星這段時間沒有睡過的床單和被子統統收起來,帶到了房東家的屋頂,去吸收一些陽光積累一些暖意。
做完這一切,詔月還試圖留下來給吳星再多做點什麼,卻被李天雷再一次“蠻橫”地帶走了。
這昆城一霸,居然說他最近喜歡上了一個小丫頭,所以需要詔月和秦霜指點他如何去接近這二十三歲的妞兒,說這是要緊事,必須叫詔月她們兩個這就指點指點他如何下手。
這,只是藉口!
其實詔月蕙質蘭心,而秦霜也是冰雪聰明,李天雷這才開口,她們兩個就望到了李小蕾臉上的羞色和隱隱的期待,所以知曉了這不過是老爹想要給女兒製造空間的藉口罷了。
等到李天雷說這不著邊際的話語將詔月和秦霜帶走,房間內於是就只剩下了李小蕾和吳星。
“吳星,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
李小蕾出生的時候她爹就已經是小有名氣的企業家了,後來在道上越混越如魚得水,黑白通吃的他怎麼捨得叫自己的獨女受到委屈?所以這丫頭等於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一切的吃住,幾乎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奢華。
“嗯!”點頭答應著,吳星心裡開始盤算如何打發這小丫頭了。
他救過她是沒錯,但平心而論,吳星的出發點是因為不願意看到詔月的傷心和眼淚,僅此而已。
想不到這樣一來,這一直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小公主居然動情了。
當然了,這也不能怪李小蕾,不能懷疑她是不是沒有見過男人。其實剛好相反,正是李小蕾見慣了那些平時浪漫柔順,懂得如何對女孩獻媚的男人,才會覺得吳星更加的特別。
吳星不顯山露水,低調而沉穩,他不會製造什麼浪漫或者給女孩一種在燒燬的教堂中偷情的興奮。但他實在,而且無畏。
面對著三分鐘內就足以致命的火勢和濃煙,李小蕾知道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男人會對她浪漫的。吳星做到了,雖然不是浪漫,但比任何浪漫都要恆久遠。
“你給老子閉嘴!老子不會丟下你,你要做的,是立即他媽的抱緊老子!”
這就是當時吳星對李小蕾的怒喝,不是承諾,不是海誓山盟。可在當時丫頭的心裡,這就是一種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