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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謝長斐眸子一下子睜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這人的身份,目光落在方母身後亦步亦趨的田絲葵,神色變得晦澀複雜。

“情況要不要緊?我認識幾位專家,或許對你們有幫助。”方母善意地提出,謝女士見兒子神色難過,語氣也強硬起來:“阿斐的情況很穩定,就不麻煩你們了。”

“怎麼會麻煩,小謝和我們家阿閱那個時候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這點小忙怎麼都要幫的。”方母彷彿絲毫察覺不到謝女士的冷漠,“阿閱和椒椒的婚事也快了,你要快點好起來,從前不是還和阿閱開玩笑,說要給對方做伴郎嗎?”

感到震驚的除了田絲葵還有謝長斐,那些年少輕狂的話如今反倒是成了攻擊他的證據,特別是這個女人是他心尖上的人。

田絲葵見謝長斐變色,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急忙阻攔方母繼續說下去:“文媽媽,事情還沒定呢。”辯解得蒼白而不徹底。

方母笑起來:“好好好,我不說。”那種預設的態度更讓人不痛快,尤其是謝長斐,面色已是蒼白。

謝女士忍無可忍,對兩人下了逐客令:“阿斐身體不好,要休息了,謝謝兩位來看他,請回吧。”

田絲葵幾次回頭打量謝長斐,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她很是不安。“椒椒,你去幫媽媽拿藥好不好,媽媽在門口等你。”方母顯得有些疲憊,田絲葵立刻收回了目光,連忙應下來,快步離開。

方母看著她消失的身影,才折身回了謝長斐的病房。裡頭一站一坐的兩個人,氣氛很是尷尬,似乎在爭執什麼,見門開了,都是一驚。

“空手過來不好意思,這是小小心意,還請您能收下。”謝母從包裡掏出一張卡,遞給謝女士,她卻不接,方母直接丟在了病床上,不再理睬,“有些話椒椒在,我不方便說,所以再次打擾,也是不得已。”

謝女士一臉的嚴陣以待,謝長斐也是沉默不語的聆聽模樣。“謝長斐,人最起碼的良心我想你總是有的,方閱執花了那麼多錢把你弄醒,你還要搶他老婆的話,就顯得你太無恥了。”方母依舊是笑的,謝女士發現方閱執簡直是像極了他的母親,一樣逼人的笑容讓人膽寒。

“我和椒椒從前就在一起,是方閱執…”“方閱執怎麼了?”方母厲聲打斷他,“椒椒生下來就是方閱執的未婚妻,兩家也是訂了婚的,你算什麼東西,搶朋友妻還想要名正言順?”

謝長斐張著嘴,不住如何反駁,謝女士越加心疼:“方夫人,雖然田絲葵與方先生有婚約,可是一直是田絲葵纏著阿斐。”

方母笑著搖頭,只覺得這是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是誰從方閱執那裡打聽了無數關於椒椒的喜好?是誰以代朋友照顧小未婚妻的名義接近椒椒?又是誰因為心虛緊張出了車禍賴在椒椒頭上害她痛苦了六年?”

字字戳進謝長斐的心裡,他無力辯解,卻無法承認這些齷齪:“我是真的喜歡椒椒,她也喜歡我,我們是兩情相悅的,希望您和方閱執能高抬貴手,成全我們。”

“不好意思,不要說我一個長輩和小輩計較,可這手我是真的抬不起來。”方母搖頭,態度堅決,“椒椒是我的兒媳婦,你要爭要搶都隨便,反正你的把柄方閱執手裡一大把,或許椒椒不信方閱執說的,但是她從不懷疑我的話。”

謝長斐面如死灰,垂下眼瞼,身側的手想握成拳,卻半天都用不上力,喪氣又吃力地大口喘氣。

“您放心吧,田絲葵這樣的兒媳婦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倒是您最好看緊了,不要讓她朝這裡跑。”謝女士憋著一股氣。

方母笑眯眯的:“吃不到的葡萄永遠是酸的,您這樣兇惡的模樣,我哪裡捨得把我們家椒椒給你們。”一句話將謝女士隔得差點背過氣去。

看著差不多了,方母優雅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