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說女兒一般都像爹,兒子才像娘。” “像我也好。” 反正是她給他生的女兒就行。 他只想要個女兒。 掌心又傳來輕微的彈動,裴厭缺眉眼都染上笑意,“又踢爹爹了,這是應著呢,爹的乖乖女兒。” “咱們的女兒叫什麼?”這是男是女都有一半的機率,不過裴厭缺這麼執著肯定,惢嫣也不好打擊他。 裴厭缺沉思了片刻,“我們一人取一個字吧。” “我可沒想好。”她是取名廢怎麼搞,不過一個字兒應該不影響吧。 “我也沒想好。”裴厭缺胸膛發出愉悅的震顫,抬手輕撫她的發頂。 “裴厭缺我想喝水。” “嗯,我給你倒。” 惢嫣撐著身子從裴厭缺胸膛起來,靠在自己那一側,看著裴厭缺起身到桌前,杯子裡的已經涼了,他擰著眉倒掉,還好小湯罐裡還有些溫水。 惢嫣瞧著他倒水的動作頓了頓,目光凝視窗外。 “怎麼了?” “沒事,好像下雪了。” “下雪了?!”惢嫣驚喜的跳下床。 裴厭缺不明白惢嫣為何這麼興奮,不過初雪而已,年年可見。 他們初見時好像也是上京那年的初雪,這小女子明明已經睡了,還跑出來看雪,結果撞見他…… 事實上惢嫣前世是南方人,二十歲之前都沒見過雪。 大學寒假在家時,北方的舍友用冷藏杯給她寄了一杯雪,可把她激動壞了,那是她第一次摸到雪。 後來也去見過冰天雪地的北方,但在那邊度過的最後幾年,無幸見到真正的初雪。 過來那年,這具身子六歲,冬日華陽落下的第一場初雪,她看了近一個時辰。 惢嫣支起窗戶一瞧,銀花耀目,紛紛揚揚。喜歡認親後,高冷佞臣寵我入骨()認親後,高冷佞臣寵我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