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頗具戾氣的一擊狠狠砸在盾牌上,陣的那弟子不受控制的往後翻去,口中噴出一大口血。其餘人一驚,忙用接住他,讓他快速穩住腳步。
那深厚的內力讓裴厭缺成功皺了眉。
身旁的褚廷英“豁”的站起身。
只聽得裴厭缺冷聲下令,“中段分開,前方壓陣,位醜、亥方進攻,後方換熊陣,行至辰、申方掩護。”
弟子聞言,立馬轉變陣型,而那名受傷的弟子,恰好被保護在重心最核心,不受到傷害。
換了陣型的弟子勢如破竹,對司兵瘋狂進攻起來。
褚廷英冷冷盯著欲開口的樓焟,“樓太子想贏想瘋了吧?”
“陣法比鬥,事先可沒說不準用內力。”樓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勾唇輕笑,“不過二位要是輸不起,我就不叫他們用了。”
靠!
褚廷英被不要臉到了。
還能這樣?
“本王看這群人戾氣深重,不是暗衛就是殺手,樓太子先前說要上場的,可是從軍中點出來的。”裴厭缺冷道。
“王爺只是猜測。”樓焟笑。
裴厭缺收回目光。
恰時臺上,武苑弟子破敵防護、破敵先鋒、折敵羽翼,直搗入腹贏得漂亮。
武苑弟子發出爆鳴一般的歡呼吶喊聲。
上前去擁護勝利的弟子,並叫來武苑的太醫給受傷弟子治傷。
樓焟的小動作他們看在眼裡,非常的不齒。這要不是使臣,他們早就開罵了。
司朝士兵鎩羽而歸,樓焟靜靜坐著,開口讓他們歇會兒,面色還算緩和。
瞧著對面歡騰的景象,他輕輕擰動了一下拇指上的鐵製的扳指。
“樓太子要是無其他事的話,我們得授課了。”送走了受傷的弟子,褚廷英淡道。
“聽說翊王爺武功高強,每每與數十名弟子比試而不落下風,本太子還真想一睹其風姿。”樓焟甩開摺扇,輕搖了搖。
“太子爺如若閒不下來,倒是可以與弟子們比比。”裴厭缺道。
“行啊,比斗的話自然不能只比一場,既然王爺提出來了,那麼,由本太子和武苑弟子切磋,王爺則指教指教我這幾個小兵如何?”樓焟略做思索,道。
兩方人並未注意到,舍苑的樓頂上坐了個女子。
關菱輕功尚可,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在弟子們手上跑那麼久了。
剛到,還不太明白這兩方人在做什麼。
在人堆裡尋找了半晌,終於找著裴厭缺的身影。
雖然人家明確表示不喜歡她。
可她還是喜歡這個男人怎麼辦?
翊王府的後宅那麼大,為何只有翊王妃一人?為何他不多添幾個人呢?
他心裡就只有宮氏麼?
就像陛下一樣。
關菱低低嘆了口氣。
這時,談好規則的兩方人再次比鬥起來。
要求是把對方的人全掃下臺,誰花的時間短算誰勝。
樓焟先跳上擂臺。
褚廷英隨便點了十個人對付他。
他方才私下跟裴厭缺談了,覺得不公平。
因為跟裴厭缺打的十個人是暗衛出身,可不光只有體技,內力深厚,一個可以抵十個弟子了。
然裴厭缺只是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讓他相信弟子。
一刻鐘的沙漏開始計時,樓焟看著對面十人,輕搖了搖摺扇,十分的雲淡風輕。
意料之外的是他們並沒有喊打喊殺的朝他衝過來。
而是……非常有序的列了一個鳥陣。
喙位的弟子主攻擊,其他的側重防禦和擾亂。
弟子們知道對方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