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給我好報。”
上次皇宮一談,惢嫣覺得這個人的思想觀念極其的扭曲,簡直是拿人命當草芥……好吧,其實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惢嫣承認她在安慰自己。
但是,因果報應就因果報應吧!
她受不了了。
樓焟一直定在他們夫婦身上。
弟弟犯的罪孽他跟眼瞎一樣看不見,她弄死他弟的事兒他倒是耳聰目明查的明明白白的。惢嫣總覺得不將他解決了,他會害死……她腹中的寶寶。
她真受不了這樣。
寧願殺了人報應落在她身上。
惢嫣深吐出一口濁氣,這些話沒告訴裴厭缺。
在匣子裡翻翻找找,終於撈起來一碰。
“這個不錯,可化於水,無色無味。嗯……一個月之後毒發。”
裴厭缺拿過來看了一眼,他捏在掌心,“我來辦。”
“可是他身邊應該有很多暗衛吧,找得著機會麼?”惢嫣問。
“是挺多的。”他今日略略探知了一下,使館暗中潛伏的暗衛遠遠大於放在明面上的。“不過有機會的。”裴厭缺勾了勾唇。
“什麼機會?”
“他最近在物色青樓妓館。”
—
是夜。
樓焟躺在藤椅上,交疊雙腿,模樣懶散。燥意的風拂過,薄紗一般的衣袂翻飛,長髮烏黑垂落,好一副風流貴公子模樣。
侍衛跟他說著各大青樓的情況。
“上京最大的兩家青樓,一是百花樓,二是薄紅院,去哪兒看太子爺您自個兒的心願了。”
“姑娘們都怎麼樣?”樓焟懶懶的問。
他精力旺盛,慾望很重。
可這一趟並沒有帶女人來。
一路上來一直到現在,一個半月,他只尋過一次歡。找的是青樓女子,還行吧,的確比良家子有意思。
如果不是太久沒有紓解,一進京就急著獵豔,他也不可能被那三個女人合夥騙了。
現在想起她們……真夠叫人不爽的。
不過說實話,她們當時的確令他興致勃發。他尤其喜歡儷朝皇太女那樣的女人,豔而不妖、媚而不俗。
嘶——
樓焟不禁一陣悸動,他嚥了咽口水,端起一旁的茶不管冷熱就倒入口中,“哪個離的近?”
姬幸,那女人,可真夠有先見之明的。
出趟門帶那麼多男人。
夜夜做新娘?
呵。
她跟妓女有什麼區別?
“都不在主街上,不過薄紅院離的近點。”
“那就去薄紅院!”
彼端,姬幸的宅子裡,她橫躺在屋頂,巧合那一輪又圓又明亮的桂月,木質的笛子橫在紅唇邊,一曲悠揚卻處處透著怪異的曲子飄出。
院子花叢裡一陣異物在翻滾。
如果走近細看的話,就能發現是一團密密麻麻的蛇,糾纏環抱在一起。
良久良久,笛聲停止了,女人跳到地面,薄衣裡的玉體豐盈而美妙,隨著她的走動,修長美腿若隱若現。
“阿鬱,把我的外衫拿來,順便送我出去一趟。”
在一群男人目光中,阿鬱恭恭敬敬的為她披上淺紅外衫,“女君去哪裡?”
“去望湖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