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估計這樣沒等見到en,她就能疼死,得就近找地包紮一下!
記憶中,在派出所附近是有一門診的,這門診醫生是個離過婚的美麗女子,以前好像還看過她的證件,好像姓王,具體姓名卻記不清楚了。
王醫生小孩的頭皮針扎得特別好,每天都有慕名而來的孩子家長前來。
不過後來,隨著王醫生的再婚,門診搬離了這裡。
不過現在應該還是在這附近的。
無心吃麵,起身四處觀望,果真在派出所後面的巷口找到門診的牌子,這是納悶的是,一向都絡繹不絕的門診,今天冷冷清清的。
雖然能看到門診玻璃門裡有穿白大褂的身影,但門卻是緊緊關閉的。康悅倒也想不了這麼多,邁步上去,輕輕推開了門診的門。
迎面撲來一陣涼爽,康悅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阿嚏!”聲音有點大,她的頭被狠狠地震了一些,腦仁被震的生疼。
揉揉太陽穴,抬起頭看向正對著門的辦公桌,一穿白大褂的人坐在後面,聽見有人進來,埋頭書寫的大夫抬起頭來。
卻不是記憶中,那美麗的王大夫,而是一個二十出頭的英俊男子。
上世康悅就是制服控,警察啊,交警啊,醫生啊,但凡穿著制服的人,都能在她心裡留下美好印象。
那男子臉龐俊秀,微笑時嘴角出現兩個深深的梨渦,眼睛像是帶了美瞳,黑漆漆的像是深邃的夜空。
他抬頭衝康悅莞爾一笑,以示打招呼,繼而注意到腫成豬頭的康悅的臉,慌忙站起來,“你這是……”
美男子微笑,康悅毫無招架之力,害羞得低下頭,“我受了點傷,麻煩你為我包紮一下!”心裡卻想,沒看到我受傷了嗎?我進來自然是包紮的!
男子應聲,招呼康悅坐在辦公桌前的凳子上,轉身從藥櫃裡拿出棉棒,和一茶色玻璃瓶裝的透明液體。
康悅順從地坐在凳子上,卻見那男子直接把棉棒伸進玻璃瓶裡,沾了一點液體後,輕輕擦過她的額頭的傷口。
隨後把棉棒扔掉,又重新拿起一根,再伸進玻璃瓶,重複剛剛的動作。
康悅雖沒受過護理方面的培訓,但該有的常識還是有的,正常的操作不是應該把玻璃瓶的液體倒在一小的容器裡,然後再塗抹傷口,況且,在上藥之前,不是應該先用酒精消一下毒嗎?
滿腹疑問,剛欲說話,卻察覺到剛剛被塗過液體的額頭傷口竟然一點不疼了。
下意識地伸手觸碰,抬高的手卻被那男子用手擋了一下。
“不可以哦!好沒處理好呢!”男子的語氣溫柔,說話間嘴裡吐出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男子的臉位於康悅頭上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康悅能清楚地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和說話時上下滾動的喉結。
她的臉不由自主地漲得更紅了,低聲哽咽一句,“嗯”!
男子的動作越發的溫柔,塗完額頭,輕輕處理她嘴角的傷口,他的臉始終位於康悅不到十厘米的位置,輕輕吐氣呼氣之間,康悅幾乎能聽到醫生的心跳。
羞澀中,慌亂地把臉扭到一邊。
男子寬闊有力的大手卻勾住她的後腦,輕輕用力,擺了回來,“還沒處理好,不要亂動哦!”
聲音依舊溫柔的要把康悅融化,臉紅的像是加熱到三百度的生鐵,通紅透亮。不能再看眼前這張臉了,她會被迷昏過去的。
糾結地閉上眼睛。
棉棒輕輕在她嘴角晃過,透明液體均勻地塗抹在淤青上。
棉棒溫柔地滑過,脖頸處的劃痕,液體塗抹在上面。
心狂跳不止。
不知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因為藥水起了作用,所有被處理過的傷口,竟然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