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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必對劉美鳳這種鳩佔鵲巢地行為著實氣憤了,她輕咳一下,豈料劉美鳳對此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直接關上了房門,她記起了自己做到一半的菜,紮上圍裙,重新回到廚房。
“劉必啊,進來幫我剝幾顆蒜!”非但無視劉必,還命令她。
劉必冷嗤一聲,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她靜思一下,卻又起身進了廚房,按照劉美鳳的安排做事。
劉必從地上的蒜框裡拿了一完整的蒜頭,蹲在垃圾桶旁,只是她越想越生氣,你劉美鳳不過是鄭隸廣的妻子。可我是康悅的親姨媽啊,你憑什麼指揮我!
想到這,她“唰”得一聲站起身來,她才不要被這劉美鳳指揮呢。
劉美鳳背對著劉必。聽見她站起的聲音,沒有轉身產科,只是詢問道,“蒜剝好了,放這,我切一下!”
劉必不語,也沒靠前,就算心裡已經氣急,但她仍舊是膽小的,她是康悅的姨媽不假。真要有了什麼事,康悅其實並不見得會站在自己這邊,別說康悅,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劉亞或許都不會為自己說一句話。
她忽然想起來她那個從小就沒養在身邊的女兒史飛飛,要是她能在自己身邊多好啊。
她以前其實挺反對史飛飛和姜離致的婚事的。一則是因為王慧敏,當然更重要的是姜離致的傳聞,但今天和姜離致的相處,卻打破那些謠傳,她甚是覺得,錯過姜離致是史飛飛的損失,難不成。就這麼便宜了康悅那丫頭嗎?
劉必開始為自己女兒盤算起來!
此時的劉美鳳倒是和劉必想的差不多,今日這麼一見,這姜離致陪她那不懂禮貌的女兒倒是綽綽有餘,除去姜離致對自己的尊敬,最打動劉美鳳的一點是,姜離致竟然輕而易舉地就把請柬的事處理了。
這些天來。她也能感覺到劉必一直在追查那請柬的事,因覺得,自己不會這麼快捲進來,當時送請柬到保安室時,她也沒做什麼遮擋措施。真擔心哪天保安突然把自己認出了。
可今天姜離致竟然為請柬的事登門拜訪了,雖然沒把事情說的很明,但看劉必的意思,倒是也相信是姜離致送的請柬。
“沒想到這姜離致還挺平易近人的!”劉美鳳把切好的土豆絲放在乾淨地盆裡,開啟水龍頭,放水泡一下,“我來江都,聽了不少姜離致的訊息,現在看來,也都是傳言!”她見劉必站在垃圾桶前面,手裡攥著幾瓣蒜,走上前,從劉必手裡扣出來,嬉笑道,“這都奔五的人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
“咦?你說什麼?”劉必是在發愣不假,但當劉美鳳靠近她時,她已經反映過來,聽到劉美鳳這麼說,下意識地反問,心中嘀咕,被整得我跟你多熟似的,還小時候,你認識我很長時間了嗎?
劉美鳳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我是說,你跟我小時候似的,我小時候和我妹妹就喜歡玩蒜瓣,別人嫌這味道不好玩,可這對我和妹妹倒是喜歡的很!”劉美鳳說著,就刀起刀落,切碎了蒜瓣,“這點不夠啊,還得繼續剝啊!”
又命令我,當你是誰啊,聽到劉美鳳還讓她撥蒜,劉必這下是真的生氣了,她一轉身,假裝什麼也沒聽到,扭身出來廚房,“我去看一下穆紫在做什麼!”
見劉必扭身走出了廚房,劉美鳳只得自己彎腰撥蒜,只是她的心裡卻突然狂跳起來,是那種戰爭開始時,擊鼓示意戰士前進的急切鼓點,難不成鄭隸廣和康悅出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等劉美鳳把門一關上,en就迫不及待地出聲,今天早上一睜眼,他就覺得奇怪,自己還呆在河景房裡,藍海山竟然不在,當時他還奇怪,藍海山難道不擔心自己會闖進關押劉向民的雜物間嗎?
原來,不是藍海山對自己的信任,而是因為藍海山把劉向民“轉移”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