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
折騰半天,兩人總算順利回到天塔給&l;唐宋&r;準備的客房。
半身汗水的某人進門就直奔浴室,宋瓷看著視窗那張比自己在琉璃空間裡買的單人床還要大的餐桌和滿桌散發著香氣的美味佳餚,憂鬱的嘆了口氣,這樣對胃多不好?就不能吃完再去洗麼?
唐肆還沒來,宋瓷不好意思自己一個開動,便打算拿罐可樂或者果汁喝。
可惜桌上擺的都是酒,他找了半天都沒有自己心儀的飲料,倒是桌上烤得焦黃酥脆的羊腿氣味愈發勾人。他只能隨手抱起裝著葡萄的果盤,眼不見心不煩離開那張桌子,無所事事的在房間裡溜達。
欲拒還迎的半透明條狀床幔,酥胸半挺的純金質裸女檯燈,肢體交纏的男男春宮地毯,房間內的佈置豪奢而大膽,讓人臉紅心跳血脈賁張。
最誇張的是那件放在床頭的睡衣,宋瓷哭笑不得的拎起那件還不如蚊帳有料的東西看了眼,把旁邊的紗幔扯下來,都比這件睡衣好用。
床單以及地板上,零星灑落著玫瑰花瓣,在昏暗曖昧的燈光裡艷麗而充滿暗示,床頭矮櫃上還擺了排鑲金嵌翠造型精美珠光寶氣的玻璃瓶,至於瓶子裡那些東西的用途,宋瓷半點都不想知道。
陽臺是半露天的,站在拱形的門廊底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腳下那片絢爛的燈火。
不過,繁華的只有天塔周圍的這一小片區域,再往遠處,就只剩下漆黑寂寥的夜色,廣袤深邃,不見邊際。
讓宋瓷有些費解的是,陽臺上也擺了個巨大的圓形浴缸,甚至放好了熱水,鋪好了玫瑰花瓣。
這是打算讓人幕天席地的洗個澡嗎?
宋瓷吃掉大半個果盤之後,唐肆終於裹著件黑色浴袍邁出了浴室。
看到唐肆身上從鎖骨到膝蓋裹得嚴嚴實實的浴袍,宋瓷愣了愣,他發誓,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將浴袍穿出道袍的禁慾感。
說好的胸肌腹肌呢?大家都這麼熟了,還不帶出來看看,太見外了吧?
他這邊的腹誹還沒結束,走過來的唐肆卻皺起了眉,&ldo;你身上什麼味道,去洗洗。&rdo;
&ldo;還沒蓋掉嗎?為了見你,我可是翻來覆去上上下下的被醃了半個多小時呢。&rdo;宋瓷以為自己在車上染的那股味道還在,不確定的抬起手腕放到鼻子邊,卻只聞到淡淡的椰果和花香。
唐肆表情凝固的看著他。
&ldo;行行行,聽你的,我去洗。&rdo;宋瓷投降似的站了起來,&ldo;誰讓你今天是金主呢。&rdo;
唐肆:………………
幸好天塔的人也不是太喪心病狂,又洗了一遍的宋瓷在浴室找到了另一件跟唐肆身上同款不同色的金色浴袍,套上之後大大咧咧的頂著滿頭濕發走了出來。
唐肆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端著只底座嵌金質藤蔓的高腳杯,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剪影輪廓優雅如畫。
&ldo;滿意了吧?&rdo;宋瓷把手腕懟到唐肆鼻端,沒想到對方還真聞了下,而後淡定的點點頭。
宋瓷無語的拽出另一把椅子坐下來,邊擦頭髮邊問起唐肆進密室後的情況,&ldo;你怎麼跑到天塔來打挑戰賽了?&rdo;
&ldo;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接待處領好報名錶了。&rdo;唐肆解釋道,把幾道宋瓷可能喜歡的菜色往他面前推了推。
唐肆認為,這個狀況顯而易見的是想讓他參與挑戰賽,便順手推舟的填好了報名錶。當時工作人員提醒他起個霸氣點的戰鬥花名好方便宣傳,唐肆就將自己和宋瓷的姓合在一塊做了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