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底下把你撈出來,不是白費功夫。放心,此事若成,必有重賞!”
“多謝三夫人!多謝三夫人!夫人定能心想事成!”掃雪神色激動,連連謝道。
一間風雅的屋子內。
劉歆醒來時,想起自己應當是在景國公府,因為不勝酒力而被人送去休息的。接著他想到與自己相談甚歡的李慕禮來,眼中浮出欣賞之色。沒想到在勳貴之家,也有這等傑出的人物。
想到這裡,一陣嚶嚶的哭聲傳入耳中。劉歆一下子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扭頭一看,身邊居然躺著個□□的女子!
“你是誰!”劉歆大怒。可是那女子只顧著哭泣,一句話都不說。劉歆怒極,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就把那女子扔到了地上。
就在這一剎那,門開了。劉歆眯著眼睛看著面前撲進來嚎啕大哭的婦人,聽她喊著什麼“我可憐的女兒,被人毀了清白可怎麼是好啊”,他的目光漸漸冰冷起來。
這邊杳然院裡,易弦正急切地等著劉歆給自己表明心意,譬如說些“我想方設法也定要娶你為正妃”什麼的,只要確定了,她就立刻完成任務。
可是左等右等,六七天過去了,還不見劉歆的身影。易弦心裡越來越焦急,擔心劉歆是移情別戀了。
今日,易弦正站在一棵銀杏樹下做出愁態來,突然顏沁來到她面前,很是急切地說,“小姐,不好了。六皇子殿下去景國公府,誰知喝醉酒後不知怎麼就把五小姐給……哎呀,現在三夫人鬧個不停,要六皇子給五小姐名分呢!”
“什麼!”顏沁這一番話讓易弦大開眼界,竟然還有這樣巴巴地把女兒送上去攀炎附勢的母親。旋即,易弦有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這位六皇子該不會是恨屋及烏,對她也喪失興趣了吧。
“青梅!你在向你家小姐胡說些什麼!”劉歆壓抑著怒火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顏沁急忙跪了下來。劉歆剛來不久,就在不遠處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害怕易弦誤會什麼,急忙喝止顏沁。
“原來如此。殿下不必動怒。”易弦平靜地說道,“我那位表妹容色,也是極好的。恭喜殿下了。”
劉歆示意顏沁退下,只餘他與易弦二人在這銀杏樹下。他款步上前,不顧易弦的掙扎就把她牢牢抱在了懷中,“我對那位五小姐沒有半分心思,你要知道我心裡僅僅有你一個人!”
“至於那位五小姐,她得了重病,像是命不久矣。我還不至於迫不及待地把一個將死之人納入府中。”說起這句話來,劉歆的眸色是深不見底的陰暗。
易弦一聽就明白了,李含真怕是遭了劉歆的毒手。她心裡發涼,用哀傷的聲音說道,“好,你不娶我表妹,可你將來還會有正妃!側妃側妃,聽著好不威風。可你知不知道,我從此就要在另一個女人面前伏低做小,看你與她恩恩愛愛,卻無可奈何!殿下,殿下,你放過我吧!我這一生,已經夠不幸了!”
劉歆心裡如被針紮了一般疼,他不由把易弦抱得更緊了,還賭咒發誓道,“弦兒,我向天發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就算將來取了正妃,我也只會給她一個名分。其他的,我都會留給你,只給你一個人!”
銀杏樹下相擁的兩個人,身上撒著斑駁的陽光,看上去尤為動人。
易弦又裝模作樣應付了劉歆一番,才做出同意的神態來。看著劉歆眉梢眼角泛著喜悅,她只覺得自己像是個事外人。她平靜地看著劉歆歡欣愉悅地離開,對走過來的顏沁道,“這次任務,完成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顏沁點點頭,望著劉歆離去的方向,不知怎麼的深深嘆了一口氣。
第二日,杳然院裡伺候易弦的小丫鬟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易弦起床吩咐的聲音。焦急的她推門進入,卻被眼前的畫面嚇得花容失色。她的尖叫聲引來了院子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