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交給胡萬河主持。
“我說的家裡的事,不僅是工作上,還包括對你個人的各種攻擊和誣陷的反擊。
“當然,我們歡迎組織上對每一名幹部的調查甄別,但是,對有的人蓄意報復,打擊我們的幹部,也絕不會坐視。
“所以,有些事,你不在更方便我們佈置,但是對於那件詐騙案,你必須親自掌握,到了部裡刑偵局以後,你主動去找一下欒振武副局長,他很欣賞你,曾經給林局打電話想見見你,一直沒有時間,這次正是個機會。
“欒局你也見過的,在基層工作過,人很和氣,案子上的事也可以直接和他溝通,有什麼需要可以跟他提一提。
“不過,那老傢伙可能是看上你了,他要把你留在部裡的話,你可得自己拿主意,我們這些老傢伙雖然也盼著你好,可是你的資歷太淺,我個人建議你不要太心急,再過一兩年上去也不遲。
“最起碼弄個實職副處,上去就可以獨立辦案,不然,只能給人家打下手,不符合你的風格,對你個人發展與合理使用都不是很有利。
“另外,你和老欒說一下,必要的時候,你必須趕回來,秘密回來,親自指揮重要案件的偵破,我說的是什麼,你心裡明白,反擊是必要的,我們不能任人宰割,案子更要辦,不能因為對你的調查而停止工作,除非上面有對你停職的具體處分決定。”
楊德明的話讓閻濤感覺心裡熱乎乎的,這些刑警出身的人都是熱血漢子,他們平時交流的機會不是太多,但是,到了關鍵時期那種惺惺相惜患難與共的真情,讓閻濤充分感覺到了集體的溫暖。
他起身恭恭敬敬的向楊德明敬了個禮,轉身出了房間,大步邁向自己的既定方向。
看著閻濤離去的背影,楊德明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即抄起電話,撥了個號:“老林,我是老楊,濤子走了,這小子行,沉得住氣,不過,我們不能太被動了,萬河那裡有一條重要線索,我看可以動一動了,就這幾天吧。”
對方沉吟了一下說:“先看看明天的情況,如果真的像濤子反映的那樣,我們也絕不手軟,不能讓我們的同志前方流血流汗,背後還挨刀子。
“記住,打蛇要打七寸,除非不動,一動就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壓倒對方,讓他無法翻身,否則受害的可就不是一個閻濤了,這件事我會向老領導彙報的。”
中午,閻濤陪雲颺吃了一頓飯,也是在臨河咖啡語茶,只不過兩人單獨要了個單間,櫻蘭也懂事的沒有過來當電燈泡。
閻濤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說,提醒她要小心一些,不過他沒有直接說有人有可能向他動手的訊息,他不想讓雲颺為他擔心,當然,案子上的事,也沒必要跟雲颺說。
他囑咐雲颺,這兩天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最好和櫻蘭一起上班下班,一起走還有個伴,現在閻濤感覺讓櫻蘭住到自己家裡是非常正確的事情,不然,自己不在家,讓雲颺一個人獨守空房,他真的有些心疼。
沒想到,兩個人剛吃完飯,雲颺的手機就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驚訝的看著閻濤:“是小小,她怎麼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了?你手機關機了麼?”
閻濤搖搖頭:“傻話,我的手機怎麼會關機?你接接看吧,說不定小小找你有事呢。”
雲颺接起了電話,小小那歡快的聲音立刻就傳了過來:“嫂子,你在哪兒呢?我在你們店裡呢,你啥時候回來啊?師父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
雲颺笑了:“小小,你是去做美容麼?你等著我,我和你師父馬上就回去。”
閻濤和雲颺剛走到美容院門口,莊小小就笑吟吟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舉手向閻濤敬了個禮,說:“師父,奉胡大和黃教的命令,莊小小、薛紅在你學習期間輪流陪颺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