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她的小院前,卻站著三四個衣著精緻的年輕女子,每人身邊還跟著伺候的丫鬟,看得出是大戶人家的女子。
這些女子聚在一處小聲的說著什麼,讓她以為是過路之人,所以並未在意,從門口的磚下翻出鑰匙便準備進去,誰知那女子竟然叫住了她:「請問,是你住在這裡嗎?」
「是啊,您是。」她和寧折這才回頭去看她們,那說話的女子模樣姣好,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看得出是個性子溫和的人。
但她身邊的另外幾個女子眼神卻不怎麼友善,這讓孟如意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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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的?」寧折問道。
她搖了搖頭:「不認識,沒見過。」
--「喂,你身邊都有男人了,為什麼還纏著別人相公不放?」另一個性子潑辣的女子憤憤不平的指著孟如意問道,她的同伴也是怒目而視,就連剛才問話的女子,眼睛裡也含了淚水。
孟如意卻是一頭霧水:「我纏著誰的相公了?你們又是誰?」
「真不要臉,在關外時別人要娶你你不肯,現在回來了,知道人家高升了,就在這裡金屋藏嬌。」潑辣女子又罵著。
不過她這一罵,孟如意倒是有些明白了:「你們是小林將軍的什麼人?」
潑辣女子將那個溫柔女子向前推了一把:「這是我妹子公孫月,她可是林放明媒正娶的妻子,限你三天之內離開皇都,否則別怪我們公孫家不客氣。」
孟如意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來之前,就沒有打聽一下這裡有多久沒住人了麼,還有,你們都說了我有男人了,這男人你們現在也看見了,有誰覺得他比小林將軍差麼?」
她說著也將寧折向前推了一把,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日也會卷進爭風吃醋的事件中,所以她也顧不得和寧折說的那些狠話了,只想快點把他推出來堵住這些女子的嘴。
寧折更是從未料到,自己作為她丈夫,身份得以見光竟是以這種方式。
而且,他也想起了阿元曾經對他說過,小林叔叔是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現在林放的妻子又帶人找上門來,可見孟如意和林放之間,的確是有過什麼的。
那些女子早就見寧折容貌不凡氣質不俗,但又想著,也許這男人就是皮囊好看,實際沒什麼本事呢,畢竟林放現在可是朝中官員,前途無量。
「你住沒住這裡我們不想知道,但我們知道,林放經常來你這裡打掃照料,肯定是你以前用了什麼狐媚子手段讓他念念不忘,不過,那都是以前,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還有以後,別怪我們公孫家不客氣。」潑辣女子揚起拳頭警告。
「對,我聽人說,你在關外的時候就經常往林將軍帳中跑,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另外女子也在附和。
因為她們的大聲,周圍的鄰居們紛紛出來圍觀,孟如意平白受了這些冤枉,正要辯解,寧折卻先站了出來對公孫姐妹道:「與其你們在這裡威脅別人,不如多費點功夫讓林放將心思放在家裡。」
幾個女子一時被堵的沒了話說,本來這件事就不是孟如意的問題,是林放放不下,冷落了新婚妻子,間接讓孟如意擔了罪名。
「呵,瞧公子你這話說的,那你也可要用點心了,保不齊呀她今天瞧的上你,明天又瞧上了別人,你呀,不如多從她身上撈點銀錢,將來娶妻生子,也不至於最後一場空。」潑辣女子非要給人添堵的說道,她知道寧折很可能不是孟如意包養的男人,但就非要說些黑白顛倒的話來氣人。
寧折知有些女子喜歡搬弄是非嚼舌根,所以這類人死後,大都是要進拔舌地獄的,今日親自見識到,心裡自然不喜,眼神冷冷一掃,周圍溫度赫然降低,凍的周圍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那潑辣的公孫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