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面大失,當場恨不得找個地洞像耗子般鑽進去,然而他的心不甘,他認為憑他這種富家子弟,又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從山旮旯裡出來的土鱉小子!
“夏流,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宋林一股腦兒爬起來,大聲喝道。
夏流嘴角不由得咧起一個談不上優美但絕對冷酷的弧度,饒有興味的道:“你想跟我打賭?”
宋林大有一股上刀山下火海的氣勢,咬牙道:“沒錯,咱們就以這次會操檢閱成績為賭局,你有沒有膽量跟我賭?”
夏流微微抬眼,隨即笑道:“不要跟我比膽量,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宋林嘴角頓時緊抽,在這一刻,他想到了退卻,可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那好,既然你有這個膽,那咱們就以咱們班會操檢閱成績為賭局,倘若是進得了前十,那就算我輸,不過若是進不了,那就是我贏!”
夏流翻著白眼,道:“宋林,你好歹也是在這個班,而且還是代理班長,你就當真這麼希望咱們班進步了前十?俊?
宋林冷笑幾聲,道:“到了現在,進不進得了前十,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我就問你,你敢不敢跟我賭就是了!”
夏流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明知道自己會輸,卻又偏偏跟我賭,既然你想當這個冤大頭,那我豈有不贏你的道理,說吧,賭注是什麼?”
“不到最後,你又怎麼會知道結果,你覺得自己會贏,那不過只是你一廂情願罷了!”
宋林冷哼一聲,朝周圍同學看了兩眼,微微頓了頓,隨即咬牙道:“我與你的賭注就是,倘若輸了的一方,那就要無條件退出咱們班,你敢不敢?”
說完這話之後,宋林的眼角,幾乎快要流出眼淚來了,他這淚水,既是懦弱之淚,同時也是不甘之淚,再者還是瘋狂之淚。
在這一刻,宋林的的確確是瘋狂了,從開學到現在,他已經快要被夏流給逼得瘋狂了,因此他不顧後果的豁出去了,正所謂一山難容二虎,形勢到了現在,儘管他不承認夏流是頭老虎,但如論如何,也要將這頭土鱉熊趕出中文一班的領地。
夏流半眯著眼睛,直直盯著宋林那張白臉,一字一頓的道:“宋林,其實說起來,咱們這些爭端矛盾,不過只是些無傷大雅的小事罷了,大家同窗一場,倘若你現在收回這個賭局,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宋林不由得有片刻的猶豫,但很快,他那極度自尊而又自卑的性格驅使著他狠狠的一咬牙,道:“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我只問你,敢不敢跟我賭?”
夏流笑了,那彎起的冷酷嘴角,露出了極大的輕蔑,“好,既然你執意要比,那咱們就賭吧。其實說起來,你真要退出咱們班,或許也是一件好事,要不然,我可不保證你這樣下去,會瘋掉的。”
宋林頓時甩手,冷哼道:“哼,會操檢閱成績還沒有公佈,最後到底是誰退出,那還說不定!”
說完,宋林猛然把臉轉到臺上,不敢再與夏流爭鋒相對,其實他的心中是害怕,不禁害怕夏流毫無徵兆的一巴掌?楣�矗��一乖詰P淖拋約夯崾洌�壞┧�淞耍�竊諡形囊話嗬錚��退?是真正的名譽掃地。
夏流同樣不再開口說話,徑直把臉轉向檢閱臺,對於宋林這小白臉,他壓根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就連龍飛揚那種江都四少的豪門子弟,都被他虐得毫無還手之力,更何況僅僅只有個教務主任作為撐腰的舅舅白髮國!
此時此刻,中文二班也已經會操檢閱完畢,令夏流有些意外的是,二班的會操指揮,竟然是李天山這傢伙,不過想想他老爸是江都市公安局長的身份,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而中文三班的會操指揮領隊,赫然便是楚河這小子,按照目前這陣勢,估計全校的班級佇列裡,除了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