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來了又走了,是不是你在搞鬼?你故意把他支走的?你派人監視我?”簡寧問道。
“這是在質問我?”顧景臣聽了簡寧的話,氣笑了,見她不回頭看他,他抬起長腿壓迫著她,扳過她的肩膀強迫她面對著他。
簡寧不說話,任他擺弄成什麼樣,眼睛盯著他一眨不眨。
顧景臣勾起唇角:“就你們那偷情的大動靜,需要我派人監視?你們不是大庭廣眾之下都可以來的嗎,又摸又親,傅天澤比我可不要臉多了。”
好像是不希望簡寧說出那麼氣人的話來似的,顧景臣在她開口前先說道:“你也別為你那個什麼好大叔辯解了,他要是真的在乎你,就不會為了別人把你丟下。你不是個小姑娘嗎,還天真地以為愛情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結果呢,在他的眼裡你也不過是可有可無隨時想上就上,想丟下就丟下的傻子而已。”
他不說傅天澤為什麼走,只說是把她丟下了。
簡寧也一直在想傅天澤離開的原因,現在聽顧景臣這麼一說,應該是為了簡氏。以顧景臣在商業上的勢力,傅天澤肯定是鬥不過他的,如果顧景臣想要壓制傅天澤,隨隨便便弄出點貓膩來就夠了。
“別以為四少幾句話就能讓我對他死心,大叔做了什麼,肯定都是不得已的,他不需要時時刻刻都在,只需要出現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簡寧很不屑地看著顧景臣道。
顧景臣的氣又衝上了腦門子,怎麼這個女孩子就跟說不明白一樣,無論他用什麼手段都不能讓她改變對傅天澤的態度呢?
“傅天澤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把你迷得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只記得一個勁地誇他怎麼好?”顧景臣眯起眼睛道。
簡寧就是吃了**藥了,她必須要說服自己對傅天澤容忍,不,不需要說服,她完全都不用去理會那麼多。反正出口的話不一定是真心的,誰也不能把她的心挖出來瞧瞧。
“隨便你說什麼。”簡寧不肯再理他。
顧景臣有一種無力感,他鬧不清簡寧到底想要什麼。當真是因為傅天澤特別好,她才要追著他不肯放?
如果說換一個人就算了,那個人清清白白一切都正常那就算了,偏偏傅天澤根本就沒那麼清白,他跟情婦糾纏不清,在妻子死前也許就已出軌……如果不是傅天澤給簡寧下了**藥,她怎麼可能眼睛瞎到看不出來?
“我說你們現在的小姑娘是不是都特別拗啊?”顧景臣硬要把簡寧扳過來,與他面對面,眼睛對上眼睛,不准她躲閃,他蹙起眉頭試想一種可能性:“我聽說你是單親家庭出身,是有戀父情節嗎?傅天澤長得特別像你爸爸?”
他的什麼鬼邏輯!簡寧真想翻白眼。
很累,很困了,既然顧景臣主動靠近,那她就隨他去,簡寧順勢擠進顧景臣懷裡,疲憊地笑道:“大叔看起來可比四少年輕多了,他沒有縱慾過度,大約會老得慢一點。四少這是在**裸地嫉妒大叔嗎?有些東西是羨慕不來的。”
她身子軟綿綿地偎靠進他胸口,溫溫熱熱,顧景臣其實挺享受的,下意識的都有點想伸出手臂抱她。但是,一聽到她嘴裡說出來的話,頓時什麼好心情都沒了,很不客氣地一把推開她:“笑話,我看起來比他老嗎?”
誰說的才是真的?誰把誰當真,那就輸了。顧景臣居然不懂這個道理。
簡寧雖然被他推開了,可是她一點都不生氣,笑得幾乎岔了氣,一下子歪倒在顧景臣腳邊。她越笑,顧景臣越生氣,他差點就把她從床上踹下去了,忍了又忍,從床上爬起來,把一條毯子摔在她身上,下床穿衣服,冷哼道:“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要是一個星期還沒有結果,你會有好果子吃的。”
他這個樣子,哪裡還像從前那個意氣風華說一不二的顧家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