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一氣呵成寫完了一幅字,這才放下筆,立刻有人接過去,同時遞給他擦手的毛巾。
白老爺子抬起頭,視線掃過來,眾人紛紛覺得身上一冷。
這是個氣場強大的老人,目光矍鑠,威風凜凜,能在東南亞這片地方拿下一個島嶼困難重重,想要生存,一定經受過血的洗禮。這種氣場,是長久以來歷練出來的,再偽裝也偽裝不了。以白老爺子的精神頭,白夜行對秦昱鳴說白老爺子病了的藉口,恐怕也是杜撰。
白老爺子的目光最後停在了跪著的簡寧身上,開口問道:“老七,這就是秦家的女兒?”
眾人本來還迷惑誰是老七,直到聽見白夜行笑道:“是啊,長得很漂亮,做壓寨夫人沒問題。寶貝兒,你抬起頭給爺爺看看。”
簡寧的所有尊嚴都已經丟進太平洋,她想要活命,只能唯命是從,所以白夜行說什麼她就聽什麼,讓她跪下就跪下,讓她賣笑她賣笑,乖乖抬起頭來給白老爺子看。
白老爺子掃了她的臉一眼,點點頭,對她的相貌沒話說,可他還是沒打算讓她站起來,視線盯著站在白夜行身邊的秦宗寶,發問道:“秦昱鳴的誠意就這樣?讓兩個小輩來談,他們知道什麼?嚇哭了小娃娃,又該說我白家欺負人了。”
這話是針對秦家所有人說的,秦宗寶的確被白老爺子的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想開口說話,卻沒人讓他說話,白老爺子的眼神給他頂了回去,他木然地站在原地,有點下不來臺。
他的年齡和閱歷有限,還沒學會秦家的迂迴手腕,也許這也是秦昱鳴讓秦宗寶來北山島的原因,力求不與白家起衝突,讓一切爭端都有挽回的機會,而非引起激烈對抗影響他的仕途。
“行了,我今天很累,人都帶下去吧。”白老爺子似乎是覺得沒什麼可談的,十分不悅地下了逐客令。
白夜行將簡寧攔腰從地上摟起來,笑道:“爺爺,您先休息,那批好東西已經到了,明天給您賀壽。”
簡寧斂下眼睛,好東西是指什麼?不過白夜行總算有一件事沒有胡說,明天的確是白老爺子的壽辰。
白夜行將秦宗寶和秦管家安頓好,卻將簡寧帶到了他的房間,一進門他就按捺不住地吻上來,將簡寧的身體抵在了窗臺上。
窗下的院子裡到處都是保鏢或僱傭兵,紛紛抬頭看過來,看白夜行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勾當。可似乎每個人都很習慣,還有人吹起了口哨起鬨叫好。
說明在北山島,白夜行的這種行為得到默許,他肯定不止和一個女人這樣放蕩過。
既然跟著白夜行回來,簡寧從來沒想過還能保住清白。什麼清白,她哪有這樣的東西?與命相比,貞潔並不重要。
她放開了自己;隨便白夜行索取;眼看著擦槍走火;樓下有人在喊:“老七,東西到了,快下來清點!”
白夜行將簡寧控在窗臺上,如果是普通的女人,也許腰都已經摺斷,可她的身體大部分探出窗外,快被白夜行折成九十度,卻一點事沒有,白夜行咬著她的耳朵笑,讚賞道:“小可愛,你的腰真夠軟的。”男人總是知道怎樣的女人才是極品。
他將她鬆開,眼裡的魅惑氾濫,情潮還沒有散去,可顯然那所謂的“東西”更重要,能讓他在關鍵時刻剎住腳。
“今天晚上我應該不會回來,明天爺爺的八十大壽辦成了之後,我再來辦你。”白夜行壞笑道。
簡寧摸了摸被他咬得發痛的嘴,反問道:“為什麼不現在辦?你爺爺對秦家一點都不尊重,我感覺他也不喜歡我。我上了你的當了,進到北山島,你們那麼多槍支彈藥,我連動都不敢動,除了聽話,只有死路一條。”
白夜行哈哈大笑,捏著她的臉道:“小可愛,你說得沒錯,我爺爺不喜歡秦家人,可你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