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嗎?”
“我……”心澄語塞,偷偷瞄了眼裡頭,見沒其他人,便湊到蕭遲身旁,擔憂道:“傷的重不重?我並不是有意為之,只不過……”
“只不過?”
蕭遲興許是好奇,可心澄臉上卻泛起了紅暈,低著頭囁嚅道:“又不是心甘情願被人親,哪能這麼便宜了你,幸好只是親了手……”
說罷,她用手碰了碰蕭遲尚有淤青的眼睛,聽到他不耐地叫喚了聲,又道:“今日藥膏上過了沒?沒有我給你上吧。”
一言下去,卻沒反應。心澄知道蕭遲在看她,那眼神深邃甚至還含著不明的喜悅,她想略過,卻又因為二人間的距離而不得不去正視。
心一滯,疑惑再次湧上心頭,她對他究竟是討厭,亦或是……其他?
滿腹疑問之際,蕭遲竟是環住了她的身軀,將她牢牢扣在懷裡,不讓她有絲毫掙脫的機會。
心澄一瞬忘記了心跳,軟軟地靠在他胸膛上,但聽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道:“心澄,我想盡量彌補你,只要你不討厭我,我會一直在你身旁。”
彌補?
這兩字像是一盆涼水,澆滅了那些好似剛剛萌芽的情愫。她使力推開他的擁抱,看了看自己的手,口氣堅決道:“怎麼可能不討厭!我好歹是個郡主,怎可叫你這樣隨意輕薄!”
“心澄?”剛才還關懷備至的樣子,怎麼一下就變了臉色?蕭遲不知哪裡出了錯,見她心生怨懟,便只好改口:“那並不算是輕薄。”
心澄不由怒目圓睜,“都這樣了還不算?”
蕭遲搖了搖頭,硬是把她拉到身邊,認真道:“我娘說,在別的國度,親吻女子的手背可以表示友好,我的本意不過如此,哪知郡主……”
“臭小子不好啦!霍家那群神經病把林淼和樓鶯鶯送官府去了!”
急切的聲音打斷了二人間的交談,二人一回頭,就見蕭夫人的身影從門外閃進來,一臉“大事不妙”的神情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他們。
“沒,沒關係,你們辦完事再來。”蕭夫人識大體的捂住眼。
“娘!”
“蕭夫人!”
二人分了開來一同拉住蕭夫人,心裡頭紛紛嘀咕,怎麼會錯意的人總是那麼多?
☆、郡主探監牢
林淼覺得自己就是個十足的倒黴蛋,多年來揹負著莫須有的罵名不說,如今更是多了個謀財害命的罪名,就因為那兩不成事的少爺在他鋪子裡暈了過去。
冤啊,實在是冤,偏偏這官衙不厚道,早飯都不讓他吃完就把他押來了大牢。要知道這大牢可是破的不得了,陰森森的,還臭氣熏天,勉強算是有一張破席給人坐,其他的別提多糟糕。
然而更糟糕的是,樓鶯鶯也一同鋃鐺入獄了。
“嗚……我什麼都沒做呀。”樓鶯鶯抽噎著,幾乎泣不成聲。
林淼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並不預備跟她搭話。他估摸著算了一下,他先進的這牢房,過了約莫半刻,樓鶯鶯也被送了進來,從那時候起,她就開始哭,拼了命的哭,任憑自己好說歹說,人那眼淚水就跟流不盡的河一樣止都止不住。
看這勢頭,估計連神仙都幫不上忙。
“嗚嗚……林水水,你怎麼都不安慰我下呀……”樓鶯鶯委屈地說。她哭得也實在是累,可眼淚都掉習慣了,即便想停,怕是也要點緩和時間。
林淼瞧著她那紅腫的眼實在看不下去,只好道:“剛才能說的都說了,你還要我怎樣?我也不想被關在此處啊。”
樓鶯鶯吸吸鼻子,一聽人口氣不好,又忍不住啜泣起來,“嗚……林水水,你兇什麼兇。你可知道,我這麼一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關到衙門的大牢裡,這要是說出去了,誰願意要我呀……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