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儘量的避開,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他的氣息包圍,略微側開臉,“我馬上去穿好。”
燕西爵微微的笑,並沒有把嚐嚐的睡袍撩起來,只是隔著薄薄的布料作亂,那樣的感覺,似乎比直接闖進去要莫名的令人心動。
他現在想方設法的不放過任何機會要了她,就是想把她留住,何況是她自己撞上來,他又怎麼會放過?
整個唇畔被他含住,舌尖肆意糾纏著,低啞的嗓音從唇縫中溢位:“想回床上,還是在這裡,自己選?”
蘇安淺只覺得整張臉都在燒,皺著的眉表示著自己的抗拒,略微有了點空隙就雙手撐著他的胸膛,“你放開我……我在生病!”
燕西爵只是微微勾著嘴角,彼此唇畔若即若離,“感冒已經好了,理應犒賞我的,我只是讓你選,沒讓你拒絕。”
其實他很想說,為了把她留住,他燕西爵從來沒這麼厚臉皮,也沒這麼磨洋工的時候,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但凡直點趣味的女人都會乖乖的留在他身邊,甚至求之不得。
蘇安淺瞪著他,結果只換來男人烈火瘋狂的風捲雲殘,直接把她壓在牆邊。
廚房裡隱約傳出湯汁溢位來的聲音,混著廚房門口交纏的熱烈和低吟,整個房子都顯得曖昧無比,他卻樂此不疲。
所以說,燕西爵想,他都已經瘋狂到這個地步,她的肚子若是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真的會懷疑到去看男科。
廚房的湯汁可能溢得幹了,或者只能跳火了,總之安靜下來,她不可抑制的喘息顯得越是清晰。
燕西爵把她抱在懷裡,一步步往臥室走,低眉看了她潮紅未退就瞪著他的模樣,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運動過了,是不是覺得有些餓了?”
蘇安淺抿唇瞪著,一個字也不說。
燕西爵把她放到床上,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馬上就好,端進去來餵你吃!”
他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是她沒得選擇,只是拉過被子遮住身子,又撇過臉。
燕西爵隨手拿了件家居服,轉身出去了,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那頓飯,真的是他餵給她吃的,從頭到尾的喂,她吃飽之後,他才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來,看上去一臉的享受。
很刺眼。
蘇安淺心裡一直記著晚上要出去買藥,正好他又做了一次,都解決了。
看了看他,略微抿唇,“我想出去走走,腿快廢了。”
燕西爵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完全忽略她的小心思,而且根本不問,十分放心的點頭,“我吃完陪你出去?還是想自己去?”
當然是自己去。
意外的事,他竟然也同意了。
蘇安淺驚愕的看了他一會兒,直到他抬頭看來才忙不迭的起身,“我這就走!”
捂著胸口,又忙著遮下邊,像個小丑一樣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裡匆匆跑到衣櫃邊取了衣服,急忙的要出去買藥。
燕西爵略微側首看著,心想,她好像不止一次不穿底褲,現在依舊忘了穿,所以晚上他還得努力。
看著她逃夜似的出了門,燕西爵也不疾不徐的吃著飯。
出了小區,蘇安淺直接往最近的藥店走,甚至滿心歡喜。
然而,等她到了藥店門口就愣了,不是說晚上就有藥了嗎?關門是什麼意思?
不甘心的她在附近繼續找,可結果都是關門。
季成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擰著眉。
“太太,燕總看您出來太久了,讓我來接您,怕您迷路。”季成聲音淡淡的,又畢恭畢敬。
蘇安淺咬牙,“是不是他弄的?”
季成裝得很無知,“太太在說什麼?”
蘇安淺瞪了季成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