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燕西爵,你想幹什麼?”
男人薄唇勾起,一片寒涼,“想不想知道我曾經那句話的下一句,是什麼?”
她不想,因為似乎已經從眼睛裡猜到什麼了。
果然,他猛然將她抱起,幾乎不費吹灰之力,轉身幾大步就進了臥室,將她扔到床上。
在她想要起身時,他已經附身壓下去,不給她半分逃跑的機會,沒有表情的臉,和他此刻的行為,就像只是看著一隻獵物。
“你放開我!”她忽然掙扎起來,就算某些瞬間,她真的想過所謂的舊情復燃,因為她腦子裡有他揮之不去的影子,可她沒想過跟他發生那種事。
捉了她的雙手定在床上,低眉睨著她,聲音低沉到說不出的陰冷,薄唇抵在她耳垂邊,“下一句,再讓我見到你,哪怕是在床上,我也能弄死你。”
那樣低低綿綿的嗓音,幾乎讓蘇安淺身體顫了顫,不敢直視他的眼,卻也咬著牙,“你別碰我。”
男人有力的指尖將她的臉轉過來,居高臨下,“碰了會怎麼樣?找葉凌告狀?還是讓他碰回來?”
蘇安淺咬唇,死死盯著他。
他的視線在她身上轉了幾許,聲音沒有半點柔和,“昨晚葉凌碰你了?”
她一言不發。
燕西爵到現在想回去都覺得昨晚極度的煎熬,但這些怒意不是對著她,而是她對他的態度。
不聽他說話,燕西爵薄唇扯了扯,“還是昨晚從這兒離開,就想到了乾脆跟葉凌走了算了?”
蘇安淺乾脆閉了眼,她不想再跟他糾纏,就讓他的情緒自己落下去,她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她顯然想的太簡單了。
因為她這樣挺屍的狀態莫名擊中了男人的怒點。
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我有那麼讓你入不了眼?”
下巴被捏的有些疼,蘇安淺柔眉輕輕蹙起,就那麼看著他,有那麼點的悲落,“燕西爵,你曾經入了我的眼,所以別再破壞最後一點還可以的印象,可以嗎?”
她的聲音很小,卻很真切。
有那麼一瞬間擊中他的心房,下一瞬卻冷了唇,“我會讓你加深對我的印象。”
那個‘深’子咬得尤其重,伴隨著的事他席捲而來的吻。
她越掙扎,他越強勢的逼進。
蘇安淺是緊張的,因為她覺得陌生,陌生到中午房間裡溫暖的空氣從她裸露的面板滑過,身體都跟著顫了顫。
可是她的緊張,她的陌生,他似乎都視而不見,用他的方式加深彼此的距離。
那種許久沒有過的感覺並沒讓她發出半點聲音,只是死死咬唇。
也許除了他衝破阻礙佔據她的那一秒之後,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有分寸的,可是她一概看不到。
她咬著唇,他的吻就一直不斷的糾纏,撬開她的貝齒,解救她早已經被咬紅的唇畔。
她死死捏著手心,他就撐開她的手指,十指交叉壓在床褥上,每一次用力都要握緊她的手。
潮起跌落時,他咬著她的耳朵:“我用過任何方式留住你,本不想用這一種……”嗓音低啞,停頓片刻,又帶著警告的沉聲:“除了自殘、逃離,你可以用任何方式譴責我今天的殘暴。”
他沒有翻來覆去的折磨她,好像只是為了解某一口氣,做了就足夠了。
只是十指一直纏著她,電話響了好幾個,他也沒有動靜。
蘇安淺趴在床上,始終沒有睜開眼,哪怕知道他下床,離開,她也一直是趴著的姿勢,一動不動。
出門之前,燕西爵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以為他的話會起作用。至少她不敢一聲不吭的逃走,也沒那個勇氣傷害自己。
但他似乎把事情想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