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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問題對蘇安淺來說很幼稚,她喜歡葉凌時也是真喜歡,現在對燕西爵也不假,怎麼比較?
她只知道從來沒想過讓葉凌碰她的身體,但是燕西爵這土匪已經不知道折磨她多少次了。
“不說?”燕西爵一直看著她,“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蘇安淺閉了閉眼,“不知道。”
三個字也是挺傷人的。
燕西爵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眉角卻是涼涼的,然後忽然就沒了笑意,“你必須知道。”
話音落下,吻也再一次席捲下來。
他微微用力把她託了起來,蘇安淺只覺得腦袋有些暈,身體被轉了幾圈就已經離開她家,到了隔壁他那兒。
燕西爵一腳踢上門裹著她直接進了臥室。
怎麼兇猛的樣子蘇安淺都見過,但總覺得他今晚好像要把這些天缺失的都補回來,或者把以後日子的次數都用完一樣。
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瘋了,一遍一遍的要,反反覆覆,翻來覆去。粗重的喘息間咬著她的唇,“現在呢?喜歡誰?”
蘇安淺沒辦法正常思考,他誘哄著讓她說‘喜歡’,她就乖乖的說,一遍遍的說,直到他命令“愛我嗎?”
她才懵懂的停下來,一雙好看的眼霧色濛濛,半天,還是情不自禁的點了一下頭。
她知道愛和喜歡什麼區別,但還是點頭了。
那一瞬間,燕西爵神色也頓了頓,安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吻,結結實實的,很專注的吻,就是太深入,她受不住。
燕西爵終於停下來,“嘴裡說喜歡,說愛,生氣的時候不照樣說走就能走?讓你找葉凌你就去?”他狠狠咬了一口:“水性楊花!”
蘇安淺吃疼,好看的眉皺起,明明是他刺激她,翻過來怪誰?可她累得一個字也不想說。
燕西爵看著她,吻竟然也溫柔下來,英俊的五官微微埋在她頸間。
那樣的姿勢持續了好久,蘇安淺都快睡著的時候,才感覺他從身上下去,聽著聲音應該是去浴室洗澡了。
她還記著應該吃避孕藥的,但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在床上逆時針爬了會兒想回去拿藥,結果中途就睡過去了。
所以燕西爵出來時她在床上的樣子有些滑稽,半個身子懸在床邊,白皙的長腿搭在地上。
燕西爵長腿邁過去,把她抱到床中間,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最終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俯身親了一下她細嫩的額頭,轉身出去了。
他去了她家,叫了兩個人,繼續把該扔全部扔了,一整套東西換了一遍,繼承按照原來的單子置辦東西,所以也包括菸灰缸。
燕西爵掃了一眼,語氣很冷,“兩個女人的房子放什麼菸灰缸?”
季成二話不說,乖乖把菸灰缸收回去。
一切妥當,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燕西爵終於扭了扭脖子,邁著步子往自己家裡走。
蘇安淺是被折磨壞了,所以睡得很沉。
燕西爵就站在床邊盯著她看,想著她早上一臉絕然的模樣,好像真的下一秒就敢離開他。
但她在動情時點頭的模樣也是夠認真的。想罷,他才莫名彎了彎嘴角,被別的女人喜歡感覺很厭惡,她的沒有。
第二天。
蘇安淺再醒來時,床上還是她自己,身上罪行累累,但是記不清楚昨晚瘋狂的經過。
走出臥室時隱約聽到了書房裡男人低低的嗓音,斷斷續續,好像在打電話。
她沒有停頓,覺得很餓,想回家弄吃的。
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燕西爵抬起眉眼,輕輕蹙起,從書房走了出去。
臥室裡果然是空的。
薄唇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