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隱約傳來重物砸到地上的聲音,蘇安淺的腳步頓了頓,然後繼續走,直到出了他的門,然後長長的一個深呼吸。
進了自己家門,她仔細想了會兒,她真的不算生氣,不就是給他妹妹試藥麼?再壞一點就是輸血,或者捐骨髓?反正她不會死,不算什麼大事。
一個晚上睡得不是很好,所以出門時上了點妝,也好不讓父親擔心。
到醫院時,她努力牽出一點笑意,推門走進父親的病房,“爸!”
蘇培豐上一秒還蹙著眉的,見了女兒立刻彎了眼角,“淺淺來了?”
“您沒有不舒服吧?”她坐到床邊,略微擔憂。
蘇培豐淡淡的笑著,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