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說有屁放。”
明承衍扯了扯嘴角,坐在了沙發上,一邊解領帶,“把你女人弄回去,別礙我事。”
原來真在陸晚歌那兒。
就一小時前,蘇安淺關機,陸晚歌跟他說沒見過蘇安淺。
臥室裡,蘇安淺已經起來了,總不能當電燈泡。至於晚歌和明承衍的關係,她從頭到尾就沒覺得奇怪,也不多問,只笑了笑。
走到客廳,明承衍面無表情的把電話給了她。
她皺了一下眉,聽到那邊是燕西爵的聲音,“你在那兒等我,我馬上過去。”
她淡淡的抿唇,“不用了,我自己打車……”
“我說我去接你。”燕西爵壓著聲音又重複了一遍,“乖乖的就在那兒等著,外邊在下雨,嗯?”
她沒說話了,把電話遞了回去,“謝謝。”
明承衍轉手把電話一放,起身很自覺的往她房間走,“我去洗澡。”
陸晚歌皺了皺眉,沒說話。
屋裡的氣氛變得有點怪了,蘇安淺也只是笑了笑,“不奇怪,燕西爵他們是朋友,都這樣。”
燕西爵過來得很快,沒一會兒就敲了門,開門的瞬間目光幾乎就在她身上了。
她從沙發起身,對陸晚歌笑了笑,淡淡的一句:“要以前多好?我想怎麼跟你睡都行。男人真麻煩。”
陸晚歌夜宵了,看了一眼門口的燕西爵,居然沒見他不樂意。
蘇安淺走到門口,燕西爵把額外帶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外頭很涼。”
那會兒,陸晚歌才狐疑的盯著燕西爵,他竟然對淺淺這麼體貼?
等兩人走了,陸晚歌回了臥室,盯著走出來的明承衍,“你跟燕西爵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明承衍看了她一眼,“怎麼這麼問?”
“不然燕西爵破天荒對淺淺那麼好?吃錯藥了?”她走回床邊。
明承衍一邊擦著頭髮,嘴角微微的扯了一下,“他喜歡蘇安淺就對她好點很奇怪?”
喜歡?陸晚歌嘴角抽了抽,只當聽了個笑話。
香雪苑。
車子剛停下來。
燕西爵是準備給她開車門把她直接抱下來的,但是他下了車,她已經開門下來,快速往公寓樓裡跑。
男人臉色沉了沉,終究是沒說什麼,穩步跟上她,抬手撥了撥她的發撣掉細微的水珠。
從樓下到樓上,兩個人幾乎沒說話,她也沒看他,徑直往自己家門走,然後又想起了還穿著他的外套,折回來脫掉,遞給他。
燕西爵沒接,只低眉凝著她清淡的臉,等她遞的手都酸了,燕西爵終於拿了過去,也低低的道:“想一個人靜靜?”
她抬頭看了他一下,勉強的彎了彎嘴角。
開門的時候,她知道燕西爵還站在原地看著她,蘇安淺才閉了閉眼,轉過頭看了他,“你想讓我睡哪?”
燕西爵微微一喜,上前靠近她,卻聽她微仰臉,“我覺得兩年期限內都應該聽你的,就算是睡哪兒這種很小的事。”
寬健的步伐果然頓住,略微蹙起眉。
等了會兒,蘇安淺只好看了他,“你不說我就回去睡了。”
燕西爵高大的身影在走廊裡顯得十分具有壓迫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我去處理點事,給我留門。”
“那就不了,我很累,進去就睡了。迪醫生說要保證睡眠,否則影響身體質量,我怕到時候對你沒沒有影響……”她很平緩的說話。
話音還沒落,燕西爵已經到了她身側,低低的望著她。
她話裡的諷刺燕西爵當然能聽出來,終究是微微蹙了眉,“我說了的,如果心裡過不去,就沒必要勉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