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迪韻有些語重心長的看著她,“以我認識西爵十幾年告訴你,他對你是不一樣的,對柯小姐都沒這麼好過,給燕雅試藥是迫不得已,他也不願意,我勸了很多次他才點頭的。”
蘇安淺笑了笑,“你當然是替他說話了。”
感情這種事確實別人不好說,但迪韻不能不說。
“蘇小姐,別看西爵平時很刻薄,又狠淡漠,一貫生人勿進,其實他是個感情豐富而專一的人,不說別的,只看他對燕雅就知道了,你看他平時惜字如金,又一針見血,但這種事他根本學不會解釋,所以你更不能誤解了。”迪韻一邊說著,一邊給她拿了外套往身上裹。
蘇安淺略微低頭看了針孔,還沒完全止血,她就把面前扔了,穿上外套,對迪韻的話沒什麼反應。
迪韻都說到這兒,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所以送蘇安淺出去時,她衝燕西爵搖了搖頭。
示意他好好說話,別惹蘇安淺生氣。
走出去之後,蘇安淺又轉身看了迪韻,“對了,檢查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什麼時候需要我,直接通知就好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會為燕雅做所有事,雖然這些在合同裡沒有,但她欠燕西爵、欠柯婉兒的,就當還吧。
車子緩緩駛出去一段,她看了看不遠處的路口,“你在前邊放我下去吧,我不跟你去公司。”
燕西爵神色微斂,“先送你回去。”
“不用。”她打斷了,就在那兒停吧。
“安安……”燕西爵也打斷了她,轉頭看了她。
蘇安淺神色很自然,有些清淡,看了看旁邊的車,對他投過來的視線提醒:“你好好開車。”
這種很自然,但又比較生分的語調讓燕西爵很難受,薄唇抿了抿,停在了下一個路口,但也伸手把中控鎖落下了。
“怎麼了?”她站過頭淡淡的看了他。
燕西爵欲言又止,最終伸手撫了撫她的臉,“一個人別逛太久,晚上我早點回去給你做飯。”
“不用了。”她很客氣的拒絕,“我想去晚歌那兒,好幾天沒見了,你晚上有應酬就不用管我了。”
“沒有應酬。”燕西爵沉聲,深眸定定的看著她的安然。
蘇安淺聽完點了一下頭,“哦,那你自己吃晚飯吧,我不知道幾點回去。”
燕西爵終究是蹙了眉,“你是在怪我麼?”
蘇安淺轉過頭,甚至淡然的臉上帶了一點點笑意,很自然的回答:“沒有啊,這是我應該做的。”
男人眉峰緊了緊,“什麼叫你應該做的?”
她理所當然的回答:“當初簽了結婚協議,你幫我保住蘇氏,我本來應該付出很多,但目前為止什麼都沒做,還刷過你的卡。你替我安置好我爸,付了一大筆錢,到現在我還沒還,正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可以還你一點是一點,這才叫真正的交易不是麼?”
她頭腦很清楚,好像真的一點也不生氣,真的當做在跟他履行交易。
交易?
燕西爵抿成一條線的薄唇動了動,眉峰微鬱,“你是這麼理解的?”
“不然呢?”她淡笑著看他,笑得很勉強。
燕西爵很明白的告訴她,“不是這樣,這跟協議沒關係,跟交易沒關係,我不准你以為這是我在利用你,你只能以為這是我有求於你。”
蘇安淺笑了笑,“沒什麼區別的……”
“有。”燕西爵很霸道,稜角微涼,深深沉沉的凝著她。
她還是笑了,“沒關係啊,誰讓我喜歡上你?可能喜歡一個人總要對自己做一次孽吧。”
燕西爵看著她,眉峰擰起,“你在拿我跟葉凌比?”
她為葉凌連身體器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