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河的這份報告jiāo給了楊書記以後,就把這事兒給忘到腦後邊去了,但是第三天區長鬍衛東就親自帶領工作組,進駐了松浦鎮。把松浦鎮作為全區的全員競崗競職的試點,成功以後將在全區推廣。而且胡衛東在進駐松浦鎮的當天,就把陳天河叫進了自己臨時充當辦公室的會議室,就他寫的有關全員競崗競職的材料裡的一些具體的內容和想法和陳天河做了一番這下子可壞了,不只是誰把全員競崗競職說成是陳天河竄nòng楊淑軍搞的,是要那些想保住自己現有崗位的人員,必須和楊書記整明白等等謠傳,一夜之間傳遍了松浦鎮機關。
陳天河是打車來松浦鎮上班的,這臺車晚上下班時間還會過來接他回賓館,當單位的同事問道陳天河住哪兒時,陳天河總是說住道里,具體的沒跟別人說過,要是讓沙副書記知道了陳天河每天一個人住賓館,會不會有什麼衝動呢。
剛進辦公室,小將就把陳天河按在了座位上,回身關好了mén之後,非常緊張的問他。
‘是不是你提出的全員競崗競職意見的’‘不是啊,是楊書記讓我為他寫的報告,怎麼了?’陳天河有點不解的看著小將。
‘嘿呀,我的小祖宗,這下你可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那哪裡是什麼報告啊,楊書記把你給他寫的報告,是按照創新年最佳思路報上去的,而這個思路又是你想出來的,你說大夥不恨你很誰’。小將焦急的說著。
‘競聘上崗沒什麼呀,我也是安市委和區委的檔案,結合報紙上介紹的一些外地經驗組織的材料,不會得罪誰把,幹嘛都來恨我呀?’陳天河還是蒙mén。
‘你我的崗位沒有人來競聘的,你想過沒有,全員競崗競職,書記是上級任命的,你再想想還有啥位置是任命的?’小將到拷問起陳天河來了,小將叫蔣元麗,外號講原理。這不又講上原理了。
‘我不知道’陳天河是真不知道機關的這些任命裡的道道。
‘唉呀,副書記啊,大哥。只有正負書記不用參加競崗競職,其餘的連鎮長都得參加競聘,你說那些有實權的崗位誰不盯著眼紅啊,競爭起來誰還能不恨你’蔣元麗的話還真的讓陳天河一激靈。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他媽的真是官場小白,讓人給玩兒了’陳天河自己叨咕著。
‘小蔣,已經這樣了,大夥能理解的就理解,不能理解的就不理解,我是個新來的,還沒有把材料jiāo到區委的本事,愛咋地咋的,誰也吃不了我,你就看著吧’陳天河心一橫的時候反倒想開了。
本來嗎,我是官場小白不假,但誰要是想騎到我的脖子上拉屎,那可是瞎子走窗戶,找出mén兒了。
這個競崗競職的事情啊,市裡張羅了可不是一天半天了,為什麼一直沒開展起來呢,就是因為這裡面涉及到的問題太複雜了,*作行幾乎為零,所以,市裡面比劃了幾下子,一看牽扯的人際關係太複雜了,可以說一件事一個人的調動和安置,就會涉及幾件事幾個人甚至十幾個人,更為那些黨xìng原則不強的個別人提供了受賄的良機,魏剛接任書記以後,就不再提這檔子事兒了。沒想到松浦鎮有搞起了競崗競職,還來了個區長蹲點這事兒有點兒意思了。
‘陳天河,白鎮長找你過去一趟’政fǔ辦主人李菊德在大辦公室的mén口陳天河那。
這政fǔ辦和黨政吧是隸屬於鎮裡不同的領導的,黨政辦歸書記和副書記,由副書記牽頭,下設黨正辦公室,有主任和副主任。政fǔ辦歸鎮長和副鎮長,由常務副鎮長牽頭,下設主任,沒有副主任,但有科員。但黨辦主任是常委。
李菊德就是正牌兒的政fǔ辦主任,白鎮長的心腹。
陳天河放下手上正在寫著的材料,慢慢的站起身,答應一聲‘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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