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除了那道疤痕極為刺眼之外,安守正越是覺著她的眉眼像極了自己和付元香。他忍不住的就是看向早就已經是淚流滿面的付元香:「說吧。」
「婉兒咱們的婉兒身上看似是沒有什麼胎記的。不過只要是碰到水或是用濕帕子擦拭她的左手手腕,那上頭就會浮現一個形狀如玉如意一般的印記,得把水擦拭乾才會消失無蹤。」
哽咽著,付元香終於開口說道。一邊說一邊同安守正一起眼睛也不眨的盯著安婉兒看。
「爹,娘。」
伸出左手又是取出來一塊濕帕子覆蓋上去,安婉兒手腕上果然浮現出一個玉如意的印記來。那個印記讓安守正、付元香和安婉兒都是湧起來一種格外心酸的感覺,忍不住的三人就是抱頭痛哭起來----
哭了許久,三人好不容易才在軒轅燁的勸說下止住了哭聲。
可是,當再度看到安婉兒臉頰上的那傷疤,安守正和付元香又是忍不住淚濕了雙眼,安守正狠狠的道:「哪怕,就是一時間咱們還奈何不了主謀。但是這些年那些欺辱你的人,我們必定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沒錯,那些人,我們鐵定會叫他們有生之年都在後悔這些年就為了那區區幾百兩的銀子就帶走你,苛待你。」付元香也是跟著發誓一樣,狠狠的說道。
「主謀可就是岳父大人您的那繼母,如今樂安伯府的老夫人?」
眼見安守正和付元香說起,一時間奈何不了那主謀時候深深的無奈,軒轅燁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問道。
「就是她。」
沒有計較軒轅燁的發笑,安守正和付元香都是咬牙切齒的道:「可恨只要她的那個庶子轉嫡子的弟弟在一日,還能得一日聖上的寵信。只怕就是證據確鑿我們依然奈何不了她,只能由著她丟出替罪羊來。」
「那若是能夠讓皇上相信,她的那個庶弟能得聖寵實則是算計來的呢?」軒轅燁又是問道。
「算計的?」
安守正心裡實則也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的那個庶子舅舅的那救駕,來的只怕是有些歪門邪道。不過再是懷疑沒有實證又能如何?
他搖頭嘆息:「那種事,別說已經是過去了那麼些年了,就是才剛剛的事找證據一樣難。讓聖上相信就更難了。」
說著,他又是看向軒轅燁,這一次終於算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我看你的氣度,出身應該是不大一般。你們,你又是怎樣同我們婉兒相識成親的?」
是啊,眼前的這軒轅燁雖然穿戴看起來挺普通,可是這周身的氣度確實是有大家子弟的風範。看起來就不象是那小門小戶出身的。
他同婉兒,按理說是不該有什麼交集才對啊?這又是如何湊在一處還成了親的?
付元香聞言也是奇怪的看向軒轅燁。
「岳父岳母,說起來我同婉兒也是天大的緣分。都是陰差陽錯從京城流落到棗樹村的京城人氏,都有一個不一般的家世」
面對安守正和付元香,軒轅燁先是不緊不慢的把自己和安婉兒的兩個原主,在棗樹村的交集說了一遍。
自然是說的郎情妾意的,讓兩人以為他們之後的成親是水到渠成。然後,接下去他才又是把自己這原主的真正身世說了出來。
聽說他竟然是先太子的遺孤,是由著識字有點見識的太監和宮女教養長大的,安守正猛地恍然道:「我如今才總算是知道,為何當初明悟大師會說我們家這是眼看時來運轉了。
原來,除了婉兒心善這才習得的高明醫術之外,你的身份才是我們能夠轉運的真正關鍵所在。難怪,難怪你長的竟是同聖上年輕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爹,您是說明悟和尚早就提前告訴過您,說是咱們家會轉運了?那個明悟和尚竟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