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檀點了點頭:“姐姐不能再被這個人渣糟踏下去了!我想讓她在這裡先住上一陣子,等我把手上的案子了了,就幫她把婚給離了。一個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我姐不能被這麼給耽誤了一輩子。她應該找一個好男人,疼著愛著,而不是這樣被人家暴。整日生活在惶恐裡。”
祁繼靜靜聽著,他是知道的,她對於她愛的人,總是傾盡全力的想去守護。
比如駱老爺子,比如以淳,更會因為愛烏而及烏,所以,八年前,她可以為了以淳,為了駱家的家業,甘願被一段她不看好的婚姻給套住。
而八年後,她能因為顧忌到小白,而再次放下她的堅持。
對於駱櫻,她懷著一種很深的感情,她想為她出頭,這並不讓人覺得意外。
“你想怎麼幫她?”
他想了想認真問:
“給她錢?買回自由?”
“不!這辦法太蠢,也太不值得,而且我也沒那麼多錢來幫她……”
他卻笑了。
時檀閉了嘴,沒繼續往下說:“你笑什麼?”
他不答,一絲殘陽照亮了他臉上的高深莫測,他逼了過來。
她皺眉,不自覺的往後退。
“你……幹什麼?”
“我笑你太沒有作為祁太太的自覺了……”
頭一低,他在
tang她唇上偷了一吻。
嚴肅的討論氣氛一下被打破,時檀有點不自在,瞪了瞪,心下是明白他話裡意思的——他這是想告訴她:他的錢就是她的錢,說自己沒錢,就是沒把她和他看成一個整體的。
可她從來不覺得他的錢能和她有什麼關係。
“祁太太現在知道我在笑什麼了嗎?”
下一刻,腰被他給攬住了。兩個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很親呢。
她輕嘆起來,神氣是無奈的,這個男人現在時不時就想著揩她油——
好吧,如果她說他揩油的話,他肯定又會說,這是夫妻之間的正常親近。
可她還是輕斥了一句:
“別鬧,說正事呢……就算我有錢,我也不會砸錢辦事,那錢也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我幹嘛這麼傻?這人敢家暴我姐,還在外頭養了小三小四小五的,到時,我一定把他的底給查一個清清楚楚,不光欠的錢我要讓他抵消了,還得逼他給姐大筆的贍養費,這事,才能完!”
她想推他卻推不開,只好由著他摟著了。反正,她也該習慣這樣的事了。
祁繼立馬笑了一下:“這是母老虎要發威的節奏嗎?”
“我才不是母老虎呢。”
她可不敢恭維這句話。
他又一笑:“那你想我幫你什麼忙?”
“我就是想把我姐留在這裡住上幾天,正好可以照顧我爺爺幾天。這樣的話,我就能用心在查案上了,等那案子一了,我就去解決房寶山。祁繼,這裡是你的家,所以我得和你……”
話沒說完,就見祁繼眯眼往她額頭敲了起來:
“你說什麼?這裡是誰的家?”
“……”
好吧,她一時又用詞不當了:
“咳咳咳,我說錯了行嗎?這裡是我們的家,所以和你商量是必須的!”
他的笑容高高掛了起來:
“沒問題。”
只要老婆開心,只要不觸底線,他都可以縱容。
只是遺憾這丫頭沒有找他幫忙的意思。
嘖,有靠山可以靠,卻想憑自己本事去幫。這既讓他不滿,同時又引以為傲——他的老婆,當然是獨一無二的。
“謝謝!另外還有一件事,我也得和你商量一下……”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