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工作就能正式告一個段落。下午我必須去刑偵隊。”
嘖,這丫頭,根本就不是來跟他商量的,而是來下達通知的。
祁繼承認,自己是一個強勢的人,同時他知道妻子是個固執的人。這丫頭是那種撞了南牆也不願回頭的人,一次又一次的來挑戰他的承受力。
如果他想以強硬的手段壓倒她,其最終的結果就是,她遇強則強,和你反抗到底,因為她吃軟不吃硬——硬骨頭啊……
好吧,他不和她玩硬的。
他心思急轉,坐起,點下了頭:
“你想去,我攔不住你。想來也攔不住。但你別再事事衝在前頭行不行?你自己說說看,這幾年,你執行任務遇過多少次危險?為你兒子想想,別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我才三十二歲,不想當鰥夫,遇事,多為我和兒子考慮一下。”
鰥夫?
時檀瞠然瞪目。
虧他說得出口。
如果她真有不測,祁家最多就是給她一個風光的葬禮,他這個鰥夫,隔三兩個月,就可以成為別人的新夫。
“祁繼,你怎麼知道我遇到過很多次危險?”
她沒把那話說出來,關注的重點落在這個點上。
祁繼目光轉了一眼,小丫頭這是來套話的節奏啊!
沒等回答,時檀又說道起來。
“3日那天,我去過C區指揮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