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外地來的能夠多大能耐?只要你去惹他,不出三天你就知道什麼叫作後悔。”
“別把我當成你,我可沒你那麼廢物,我說能弄死他就能弄死他。”楊禾山對著李剛怒斥道,既然他很容易的就被楊二來的馬屁所給拍暈了,那自然也很容易被楊禾山的激將法給惹毛了。
“希望如此,不然你叔侄倆沒準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得過祭日了。”李剛又是冷嘲熱諷了一句,他剛才從楊禾山說答應幫他楊二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完蛋了,現在不過是再添油加醋一把鞏固他的自信心罷了。
自掘墳墓,這四個字都是李剛現在對於楊禾山叔侄倆的唯一想法。
“你放心,算命的說老子我長命百歲,你死了老子都還沒死。”楊禾山沒好氣的說道,這李剛明顯是在咒他死。
“那可不一定,陳先生可是松北市的龍頭,他的人脈網不是你這種小雜魚能比得上的。”李剛毫不客氣的冷嘲,進一步激起楊禾山的怒火。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就把他弄死給你看,老子手上可是有著精銳的火槍手,奶奶的正面衝突搞不過他難道老子還不能暗殺?”楊禾山徹底的活了,一口一個老子,粗口不斷。
他這種人用陳風的話來說就是上不了檯面的狗肉,真正活動在上流社會的人每一個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懂得怎麼控制自己的情緒、掩蓋自己的本性,努力在人前表現出文質彬彬的樣子。可他倒好,一口一句粗話,掛不得他這些年來都只能在黑道上混,而始終上不了上流社會。
原本李剛也是和他一樣,不過經歷上次那件事之後他就徹底改變了,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李剛便收起了跋扈,努力在人前偽裝成和善的樣子,現在的他正努力的向著上流社會邁進,不再像一個暴發戶、土地主,而是像一個紳士。
今天這個場景,換做是以前李剛早就和破口大罵楊禾山了,可是現在的他卻不屑於那麼做,吵架都是小孩子的遊戲,他不會做那麼幼稚的事情。而關於冷炒熱諷那也是因為想要算計楊禾山,要不然他實在懶得做那麼無聊的事情。
“連京城四大名家之首的田家都拿陳風沒辦法你能行?你能夠田家相提並論嗎?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李剛繼續諷刺。
“我不和你廢話,我們就用事實來證明,我楊禾山才會像你這個廢物一樣兒子被打斷了手腳還不敢去報仇。”楊禾山冷笑的譏諷。
“你……”李剛故意裝出一副極為生氣的樣子,而後又像是無力一樣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很好!但願你遇到陳先生的時候也能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到那時我才真正的佩服你。”
“要你佩服我的事情還多著呢,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我怎麼把那個小子給收拾的。”楊禾山得意的笑了笑。
“老楊你可千萬別衝動啊,連我這個本地的地頭蛇都沒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你的火槍手雖然優秀可也比不過人家唐門啊。”老王好心勸道。
“老王你別說了,我楊禾山這一輩子什麼都不怕就怕被人瞧不起,這混蛋敢小瞧我我就搞一票大的給他,讓他看看我到底是怎麼弄死那個陳風的。”楊禾山擺了擺手說道,示意老王別再勸了,他是不會聽的。
“老王你能幫我調查出他的位置嗎?”隨後楊禾山問道。
“我想我是無法幫你了,我不像你那麼大膽,我不敢和陳先生為敵。至於他經常出沒的地方那自然就是他家的別墅了,地址我可以告訴你,反正那在松北市也不是什麼秘密,而至於其他的你就自己搞定吧。”老王嘆了口氣說道,不是他不念舊情,而是他真的無能為力。
他不想為了別人而葬送了自己的前程,更何況還是在己方這邊犯錯的情況下,如果真的是陳風搶走了楊二來的女朋友的話他還可以對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