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昉聞言,一張嬌艷的面容驟然又是一紅…
她嫁給陸意之這麼久,怎麼會沒聽出他的話中之意?王昉沒好氣地斜睨了他一眼:&ldo;疼,疼死了。&rdo;
她一面說著話,一面是伸手朝人的腰間狠狠擰了幾把…只要一想起早間這個混蛋的無賴模樣,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先前去見覃孃的時候她的腳步還是虛浮的,覃娘也是通曉□□的,瞧見她這幅模樣哪裡能不明白?
就連看過來的眼神也帶著幾分趣味,臨走的時候還讓她好生注意著身子。
王昉只要想到這個‐‐
只覺得是又羞又氣,自然手中的力道也就越發多用了幾分。
其實王昉這個力道對陸意之而言就跟撓癢癢似得,不過他這個時候可不敢再惹自己的嬌妻生氣,索性便應著她的力道&ldo;哎呦哎呦&rdo;叫喚了幾聲,跟著又好生賠了幾分不是。他也知曉今早自己委實是有些莽撞了,就跟初開葷那會似得不管不顧,連著她喊疼也未曾停下。
陸意之想到這原先剛剛染起的□□也跟著一道消散…
若是這個時候再鬧她,只怕今兒夜裡他又睡不安生了…他把手中的書一合,原先放在腰上收緊的手也跟著鬆開了幾分,而後是盡心盡力替人按起了身子。
王昉被人按起了身子,心下那股子氣也散了幾分…
她也不說話,仍舊倚在人的懷裡由他按著,時不時還說上幾句&ldo;這兒輕點&rdo;、&ldo;那兒重點&rdo;的話…這話原本在床榻之上她也常說,何況王昉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說話的時候聲調微微揚起,竟是要比平素在床榻之時還要勾人幾分。
陸意之聽在耳中自是又起了幾分心思‐‐
只是他也知曉妻子這是故意與他對著來呢,就是讓他摸得著吃不到。
他心下嘆了一口氣,手中的力道卻按著人的說法做著調整,只是額頭卻已冒出了不少汗。
王昉杏眼輕抬半睨了陸意之一眼,待瞧見他額上的汗,她的唇角止不住便又上揚了幾分…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夫婿,她到底也捨不得再讓人刺激,索性便止了聲不再說那等子話了。
外頭的春雨仍舊下著,不急不緩,瞧得倒也暢快。
王昉一面倚在陸意之的懷裡看著春雨,一面是開口說起了許青山和徐亥的事。
前幾日陸意之公事繁忙,她也就未曾說過…今兒個他既然休沐在家,她也想問一問陸意之的意思,畢竟如今這兩人也都與他有著關係。
陸意之聽聞這番話倒是難得怔了一回,他是知曉陶陶在替自己的丫鬟選夫婿,也知曉她原先是屬意徐亥的…倒是未曾想到,那個瞧著跟個悶葫蘆似得許青山竟然會過來說上這麼一通子話。
他笑了笑‐‐
這但凡是碰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就算是悶葫蘆也能開竅。
不過他倒是很讚賞許青山的做法,其實如今他的做法與他當初求娶陶陶也是差不多的模樣…當初他是聲名狼藉的風流紈絝,而她是高高在上廣受好評的名門貴女,這金陵城中的人哪個看好他?
那個時候他想得便只有,不管如何他都得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
他得讓她知道,他的心中有她,他是喜歡她的。不管她是怎麼想,怎麼考慮,可若是他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得看著她嫁人,看著她成為別人的妻子,成為別人的母親,那麼他的餘生該有多後悔?
好在她的心中也有他&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