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rdo;
青夭微微垂了幾分臉,卻是又過了一瞬才開口說道:&ldo;父親自打母親去後也就沒了心思,飲酒的時候掉進了湖中,被人救上來的時候也沒了氣息。&rdo;
她這話說完卻是直直跪了下去,朝王昉磕了個頭,口中跟著一句:&ldo;這是旁人的說法,可奴知曉…父親絕對不是這類人。母親死後他固然神傷,可為了奴父親也會好生活下去…因為他知道,若是有一天連他也不在了,奴的處境只怕會更艱難。&rdo;
王昉聞言心思一轉自然也就聽了個明白…
只怕是有人見色起意,索性便故意做出這樣一樁事,為得便是得到這位青夭。
她未曾扶青夭起來,只是開口說道:&ldo;所以你逃到金陵把自己賣給牙婆,為得就是在這金陵城中尋一門庇佑之處…若有可能,還能為你父親報仇?&rdo;
她這話說得沒有絲毫隱晦,青夭身子一顫卻還是點頭應了&ldo;是&rdo;。
王昉輕輕嘆了一聲,若是沒有她當日這一舉只怕青夭當真會委身旁人,只不過前世的青夭在遇見劉謹之前又究竟經歷了什麼?她心下轉了迴心思卻還是伸手扶起了青夭,口中是跟著一句:&ldo;殺父之仇固然要報,可是青夭,千萬不要把自己的希望寄託到別人的身上。&rdo;
&ldo;可是奴…&rdo;
青夭抬了頭,姣美的面上滑過幾分憂愁。
她這樣一個卑賤的身份又怎麼能與那些人對抗?除了把希望寄託給別人,她還能如何?
王昉知曉她在想什麼,她未說什麼,只是握著她的手淡淡說了一句:&ldo;這世上有許多事,都是瞬息萬變的。&rdo;
青夭其實並不懂王昉話中的意思‐‐
只是她卻看懂了王昉面上的情緒,堅定而又從容…這是對自己的堅定,對生活的從容。
這一抹情緒與神色,即便在她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後也一直未曾忘記…未曾忘記曾有一個人在她卑賤如螻蟻時,曾與她推心置腹的說過&ldo;希望是自己給自己的,而不是別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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