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我去取個要緊玩意。”
在遠處吊著自彈自唱的樊老鼠看著小爺起身,將二胡挎在肩上,不緊不慢的的跟著離開。
黃養神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好奇的嘀咕道:“是什麼玩意居然讓小爺這麼謹慎。”
悶不吭聲的王解放語出驚人的道:“能殺人的玩意。”
黃養神聳了聳肩,淡淡的道:“要是那種玩意,要多少有多少,哪用得著這麼小心。”
王解放欲言又止,沒有再解釋什麼,只是心裡補充了一句,你說那些是殺小人物的,小爺準備的是殺大人物的玩意,兩者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五個小時後,南京郊外的民房,昔日南京的一大幫子人再度聚首,只是這次多了個狀元,少了很多人。南京這邊,除了狗王以外就只有一個喬麥還在內蒙遙控,可也是眼看著青禾已經走向末路,另外的那些產業被瓜分的瓜分,賣掉的賣掉,已經所剩無幾。唯一能指的上就是山西那邊的產業,可因為陳浮生出事近期內也是被限制的死死的,吳涼他們的同涼煤礦為了自保暫時切斷了和陳浮生所擁有煤礦的合作,總的來說,就是陳浮生一手打造的經濟帝國已經頻臨崩潰,人員也已經差不多散攤。
當然,除了在座的和那麼一小部分男人,女人。
黃養神看著在座的都是自己以前特別佩服的生猛前輩,起身一個一個叫了個遍這才坐下。眾人因為心急陳浮生的事情也沒有詳細詢問小爺是怎麼和黃養神搭上線的,探花點燃一根菸,深吸一口道:“虎剩,你有什麼好主意?只要能把浮生弄出來,怎麼樣都行!”
“現在曹家既然已經插手,你們大概也都猜到了曹家要的是什麼。以我對二狗的瞭解,他應該會答應,於情於理他都不會拒絕。那我們要做的事情就好辦多了,只要找個人出去頂缸就成,唯一的問題就是那兩個證人以及將那兩個證人送到公安部的人。不管是京城哪個家族,只要動一下,就能壓死很多人,他們要想往死裡整陳浮生,我覺得就算曹家出面也得找個足夠有說服力的人出去頂缸才讓人無話可說,比如慶之,那兩個女人看著你和浮生一起走進去的,至少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堵住很多人的口。”
陳慶之抽了一口煙,緩緩的道:“沒問題,我去自首,兇器都可以模擬一把。”
“不要著急,聽虎剩說完,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狀元敲了敲桌面,看著王虎剩大將軍一字一句斟酌道。
“正是,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如果那兩個女人咬死了是浮生做的,我們真沒辦法改變這種情況。畢竟那兩個女人現在在公安部嚴密監控之下。曹家應該也在頭疼這個問題,雖然說他們陰謀厚黑冷血骯髒,但這種明面上的事情他們斷然不會肯沾手,那這就需要我們來做,我們能做的就是告訴曹家,浮生真的只是缺個有底蘊的家族,否則早就一飛沖天了,但就這也不耽誤他後30年的風生水起。”
誰能在公安部的監控之下做掉那兩個女人或者讓那兩個女人開口?這是所有人的疑問。
“誰找著的這兩個人,誰就有辦法!但是這麼做的風險肯定比去投案自首還危險。”
陳慶之和狀元同時開口道:“那這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王虎剩大將軍聳了聳肩,道:“天知道,我記得和二狗子結怨的人可不少,就那些京城大公子哥也有好幾個,說不定是李夸父,說不定是葉燕趙,說不定還就是曹家,畢竟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也難怪王虎剩大將軍不知道是誰在對付陳浮生,葉燕趙對付陳浮生的動作本來就緩,再借著洛陽李家出手對付錢子項之後一擊得手,讓人防不勝防,除了京城某個圈子裡的人物知道,大概再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做,做的這麼狠。
黃養神看著眾人,輕聲說道:“這個我可以讓我媳婦在北京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