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碰杯就已經收回,也只是輕抿了一點就放下。
安麗的父親,不,是所有人都在看著,其實大家心裡都憋了口氣,滕雲今晚的舉動實在是讓人不高興。
允健又坐在他旁邊好似跟他關係很好的樣子更是讓大家不高興。
“滕太太應該已經出院了吧?”安麗的父親說。
“是,剛出院不久。”滕總低低的回答了一聲。
“說起滕太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聽說滕太太懷孕的時候有人想要利用一個保姆殺死滕太太跟滕太太的幾個孩子,可確有此事?”允健裝腔作勢。
“你從哪兒聽來的?”滕總淡淡的問了一聲,看了他一眼,似是責備他多說。
“哈,我允健要知道的事情能不知道?尤其是你們家的事情,我可是格外留意著呢。”允健說完還得意的笑。
滕總心裡罵他一萬遍,允健就是仗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他滕雲不會與他一般見識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罷了,懶的跟他計較,大事要緊。
“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我還聽說在被發現後那保姆立即潛逃了,卻在半路上被車撞死。”
“確實有此事,怎麼?允大公子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倒是不知,只是聽聞那天那個保姆死的地方,安小姐的車子剛好也在。
安麗端著酒杯的手一抖,然後酒就灑了出來,她立即站了起來,精神非常緊張。
安麗的父親立即皺了眉,責備的眼神瞪著女兒,然後又回過神跟旁邊坐著的男人說:那天小女的確在場,不過那天小女是要去看滕教授,相信滕總也該聽說了吧?那只是個巧合,與小女這麼單純的小女孩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還請允公子不要胡亂猜測毀了我這個寶貝女兒的清白啊。”
“毀了她清白?清者自清,我毀的了?”允健冷聲質疑。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允公子還請不要多慮。”安麗的父親依舊好脾氣的說。
“哼,你說的倒很像是那麼回事。”允健抽了口煙,懶懶的坐在椅子裡,一副誰也不服氣的樣子。
滕總就坐在那裡看著他跟安麗的父親鬥嘴,其實他知道,姓安的再怎麼厲害,在允健這種不講理的人面前也佔不到理字。
何況允健這次雖然看似蠻橫,實則卻是站在理字上。
溫柔吃完飯在樓下呆了會兒便上了樓,回到臥室把門輕輕地一關,不知道外面的情形是什麼,她希望他能扳倒安家,可是安家也不容小視。
而且她剛剛聽陳晨發資訊說,她老公被邀請去參加安總的壽宴,不過不是請帖上的位置。
她相信滕雲肯定會找到壽宴地點,她只是怕安家早有埋伏。
畢竟,那些人,沒有吃素的。
只是一顆心怎麼也不踏實,躺在床上後就翻來覆去,一直在想,又想不到,但是又出不去。
她真的心裡有一團火,有那樣的一份心情,衝出去,哪怕是在旁邊看著。
可是去了又能幫得上什麼忙。
沒過半個小時,最後一道菜的時候,一個服務生上完菜從盤子底下抽出一把槍,動作還算利索,退出兩米之後立即把槍口對準了滕總。
卻是下一刻,正在大家都怔住,慌的亂作一團的時候,允公子一個帥氣的動作,從口袋裡掏出槍立即對準那個服務生,一槍便打斷了那個服務生的手腕。
那砰的一聲響,所有的人都驚慌的站了起來,就連安麗跟她父親也立即站了起來。
允健卻是看著那個服務生疼的掉了槍並沒有懈怠,而是在看到那個服務生要去撿起槍的時候又一槍打響服務生的另一隻手。
兩隻手腕一下子都不能動,那服務生轉頭看著允健然後就想逃,臉上早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