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做了太多幼稚的事情,只是她都不知道。
那時候他真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但是又為了自己是個正常男人而暗自慶幸,竊喜。
很多人說他們倆註定了要糾纏一生。
但是也有很多人說,這世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就活不了,不是誰跟誰必須糾纏,而是你情願糾纏,或者去過另外的生活。
那麼,他們倆就是情願互相折磨一輩子也不願意開始一段新生活的那種?
他自己突然笑了一聲,卻讓坐在沙發裡的女人被忽略的感覺。
他像是完全陷在自己的情緒了,讓她想要說話都感覺力不從心。
沒多久張秘書端著咖啡敲門進來,滕總看了張秘書一眼,張秘書立即收到訊號:對了滕總,十分鐘後有個會議,您看……
安麗聽到張秘書那麼說心裡一滯,隨後就又睜大了眼睛看著坐在老闆椅子裡的男人。
騰雲便轉眼看了安麗一眼,安麗立即站了起來: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能打擾乾哥工作了不是。
她笑的很好看,好看到讓他只是無奈挑了挑眉。
“張秘書你替我送一下安小姐。”雖然安麗一直叫他乾哥,他卻是一直叫安麗安小姐。
“是,那安小姐請。”
兩杯咖啡剛剛來,難道他就不打算請她喝完這杯咖啡?
在張秘書佩服老闆的定力的時候,安麗卻是在為了騰雲的薄情而難過。
只是還是走到他面前點點頭跟他告別。
安麗跟張秘書走到電梯門口,安麗轉頭:張秘書不要送了,我自己下去就好。
“好。”張秘書點頭答應,然後轉身就離開。
決絕的跟他老闆相似度很高啊。
張秘書回來後騰雲指了指那杯子咖啡:連同咖啡杯子一起扔掉。
“是!”張秘書一愣,但是立即就答應下來。
把一個秘書當的恪盡職守,非常善於看眼色。
反正老闆讓他三更死,他絕不敢偷生到四更。
晚上溫柔跟騰雲一起來到譚家,譚家長輩早就已經在等著她們,親自去開的門。
溫柔站在騰雲前面,微微一笑對著開門的人:譚太太好久不見,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你們兩口能來我們求之不得呢,快請進。”譚太太立即笑著附和。
溫柔跟騰雲便進了屋,譚文的父親也站在旁邊,忍不住說:滕總,這平時可是想請也請不到的大人物啊,今天來我這可是給我不少面子,快裡面請。
“您客氣了,我這不是也擔著使命來的嘛。”
滕總說著還笑了,然後看向自己的老婆大人。
溫柔跟滕雲現在就是已經分工了,反正女人嘛,不怕被人當做小人。
溫柔就不怕被當做小人,有些時候也是情勢所逼,那麼該小人的時候就要小人。
反正這件事若是成了,那麼他們兩家以後就是親家,對譚家來說反正絕對是隻有益處沒有害處。
譚家要是連這點事情都搞不明白,那這門親事還真是沒什麼好稀罕了。
“這是一點小心意,看著譚太太的面板比較白,戴著這套首飾肯定好看就拿了過來,譚太太還不要嫌棄才好啊。”溫柔客氣著,從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裡面一套翡翠的首飾自然是價值連城。
譚太太也不是沒收過禮的人,但是眾多禮物中,恐怕這一生,也唯獨這一套最貴重了。
當時看著那套翡翠譚太太就激動不已: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會嫌棄,只是覺得真是太貴重了。
“只有這麼貴重的首飾才能配得上您的身份呀,還請一定收下,不然我可真是臉沒地方擱了。”溫柔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