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善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他天真,「童貫就是在大家一擁而上,想要幫忙時,被原來還要多玩幾次的星衛一劍斬首的。」
他的面容嚴肅起來,「你以為那些在外面,可稱仙人的星衛,被亂星海的禁制按下了修為,就真的沒點手段了嗎?我明告訴你吧,他們都有極為快速的遁寶。
跑起來,我們沒人能追的上。
這也是當初陶甘、陶單,始終沒向別人求救的主因。」
「……」
李秋白看著朋友,面容慢慢嚴肅起來,「蓮城有躲避星衛的人嗎?」
他要親自去問問。
「不知道。」
武善搖頭時,又瞟了一眼陸靈蹊,「既然要躲避星衛,自然要改換面貌。」
就算不改換面貌,肯定也要在臉上戴個隔絕神識探查的面紗,要不然,就穿著看不到臉的深斗篷。
「好!我知道了。」
李秋白何等聰明,幾步一跨,直接站到了陸靈蹊身前,「這位道友,在下小仙界李秋白,敢問道友知道佐蒙星衛嗎?」
「……」
陸靈蹊懵了一下。
只能微微點頭。
「你怕他們嗎?」
呃?
陸靈蹊搖頭。
她怕個毛。
十年,沒日沒夜,連以前不服的丹藥,都服了不少,硬生生地把修為提到了結丹後期,她容易嗎?
接下來,她是一定要把這十年時間,在那些混蛋身上追平的。
誰敢再找她,誰的身家就是她的。
誰的星沙也是她的。
「那道友為何在這裡還要覆個面紗?」
啊?
看對面男子隱帶的怒氣,陸靈蹊忍不住笑了,她這完全是習慣使然。
「我怕拿了面紗,嚇著道友。」
什麼?
李秋白甚為嚴肅,「道友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是嗎?」
陸靈蹊的眼睛餘光正好看到,個子矮小、瘦不拉幾,好像猴子的老妖往她這裡來,「你問問他,我在這裡,有沒有嚇著他?」
老妖的山羊鬍子一翹,「哎呀,可嚇著我了。」
不僅林蹊在這,陶甘和陶單也在他這。
這十年,他一直提心弔膽的,生怕外面的佐蒙人知道他們三在蓮城,要合起夥來,攻打他。
「我的小祖宗,時間到了,你是不是要出門溜溜了?」
為了她的修為,他可憐巴巴的,還跟徐冬山他們求援,弄了好些中和丹毒的天一生水。
事實證明,他幹的不錯。
這些年,雖然仙界的望氣功和洗眼靈水沒給他們拖後腿,可是,那些佐蒙人大都是有備而來,不是耗費元氣隱藏死點,就是利用特殊的法寶隱藏死點。
以至於十年來,大家一條大魚都沒撈著。
你來我往的,佐蒙人有傷亡不假,可他們這邊,一樣死傷慘重。
尤其是那些星衛,表面上,他們不碰一般的修士,可是,被他們盯上的,哪一個不是靈根資質好,前程遠大的人?
他們任何一個的隕落,都是人族的損失。
「重陰林海那裡,應該有你的老朋友,要不要老妖我幫你傳個話?」
也就是這位,能在那麼多星衛的聯手追擊下,把人家當狗一個溜到了重陰林海反著殺。
這十年來,不僅老妖在期待她的出山,就是徐冬山等也在期待她的出山。
十年前,她還是結丹中期,現在,她已經是結丹後期了呀!
「傳話就不必了吧?」
陸靈蹊就知道,這老頭當初送她天一生水,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