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在蔚成風的耳朵上,自己完全暴露,這麼大的衝擊力,已經傷及他的耳膜,聽力隨著時間逐漸降低,到蔚成風現在衝過來的時候,藍擎宇已經完全聽不見蔚成風在說什麼了,不但如此,巨大的耳鳴現象也開始出現,受損的耳膜在接收聲音的時候發出震動,刺激著大腦,產生鑽心的疼痛。
藍擎宇腦子發暈,耳朵也聽不見,可是他還模模糊糊地看得見,他看著蔚成風的口型說:
“我沒事兒,你先去忙吧。”
蔚成風聽著藍擎宇變了的腔調,板著臉說:
“你真沒事兒?那我幫他們挖人去了。”
說是說,可是蔚成風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動著嘴唇。
不出他所料,藍擎宇淡然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蔚成風真想一巴掌扇死這作死的男人,他惡狠狠地瞪著藍擎宇,掏出電話給藍桑榆打了個電話。
藍擎宇看著蔚成風的唇型,無奈地一笑,還是瞞不過這人。
蔚成風打完電話,拉起藍擎宇的手捂在藍擎宇自己的倆耳朵上,從藍擎宇的褲兜裡摸出車鑰匙,起身離開,走的時候無聲地警告了一句:
“敢把手拿下來老子罰你一個月不準操我!”
蔚成風殊不知,就這麼一句慌亂中的無聲之言,讓這個冰冷如鐵的大老爺們兒記了一輩子。
藍擎宇坐在地上,慢慢地回味著蔚成風的話,突然想起卓別林那個時代,無聲電影勝過而今的喳鬧,擁有著讓人無法忘卻的美好。
蔚成風從車上把藍擎宇的醫藥箱拿了過來,取出點消毒棉花,團成團,拉下藍擎宇的手,輕輕地塞進耳朵裡。
他認真地看著藍擎宇說:
“你不準說話,說話對耳膜也有影響,我問你,你點頭Yes搖頭No,懂了吧!”
藍擎宇點點頭。
蔚成風跪在藍擎宇身側,捧著藍擎宇的腦袋,仔仔細細地檢查著頭頂,檢視有沒有被飛濺的石塊砸到。
“我輕輕摁啊,要是發現疼就拍拍我的手。”
藍擎宇點點頭。
蔚成風摁了一圈,每一寸頭皮都沒放過,不過還好,藍擎宇的頭雖然倆小口子,流了一點血,但是都已經止住了,摁壓著並不疼,這就說明沒有傷到腦骨。
他順著藍擎宇的脊椎摸著,突然驚恐地問:
“你這麼坐著一動不動的,該不會下肢沒知覺了吧!”
藍擎宇摸了摸蔚成風的手背,搖了搖頭,示範性地抬抬胳膊腿。
蔚成風看著藍擎宇還算靈活的動作,想了想接著問:
“是不是腦子暈乎,手腳發麻發軟?”
藍擎宇柔情地盯著蔚成風的臉,點了點頭。
蔚成風鬆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腦震盪。”
藍擎宇微笑著點點頭。
蔚成風一把固定住藍擎宇的腦袋,瞪著眼責備道:
“得了,腦震盪還搖頭晃腦的,你想讓你那本來發育得就畸形的腦髓一口氣兒晃盪成豆腐渣是吧!”
藍擎宇瞅 著蔚成風一臉的心疼,冰心都化開了,抖著手摸在蔚成風的大屁股上。
身後熟悉的觸感傳來,蔚成風渾身酥麻的一抖,已經被調教得能認人的身子自動發軟。
蔚成風抬手就要衝著這死不要臉的男人扇去,可是還沒抬起來就想起這人現在是患者,這一巴掌下去估計能扇成殘廢。
他反手握住藍擎宇的手腕兒,想把賊手拉開,可是這患者生存意識太他媽強烈了,蔚成風使了老大的勁兒都沒能把那混手挪開半分。
藍擎宇確實是在明目張膽的耍混,他就是仗著蔚成風現在心疼他,可勁兒的佔便宜。
蔚成風垂眼一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