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硯離開的時候,唐羽靈和楊銳還是非常不對盤的,這兩年他也不可能多留意他們兩個的情況,但現在看到唐羽靈親自陪同楊銳前來,也覺得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對於楊銳這個建議,他當即答應了。
唐羽靈是有一點意見的,但只是猶豫了以下,沒有說出來、沒有反對,楊銳的想法她也能猜到,但她既然已經陪他來了,就不在乎這一點了,也怕他真的英語不過關,自己跟在他的身邊,就算幫不上大忙,在一些專業術語方面,還是可以提出一點建議的。
隨後魯硯讓楊銳和唐羽靈詳細看了資料,也把所有關鍵的地方提出來說了一遍。
兩個人只是在大使館住了一夜,第二天魯硯已經安排人送他們到了另外一個住所,租住的一套公寓,之後就沒有再送他們去那個路易斯那裡,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地址,讓他們自己前往報道。
“想不到我們又有機會住在一起……”楊銳想起了去年夏天在北京的時候,那時候兩個人是住在唐羽靈以前的房子裡面,不過她接了家裡電話之後,就回去,後來楊銳又因為楊菲菲的事情,最後到陳紫悅家去了。
那時候都沒有想那麼多,現在過了一年,已經物是人非,陳紫悅和唐羽靈都已經有了巨大的隔膜。
對於他的感慨,唐羽靈想到的是前些日子在貝臻房間裡的那一次,這讓她地臉沉了一下,冷冷的說:“現在是工作時間。請你不要談論和工作無關的事情!”
楊銳聳了聳肩膀,“那好吧,我們就說說與工作有關地事情吧。為什麼會讓我去那個路易斯的身邊呢?而且還能答應你幫我的忙、做我的翻譯。”
唐羽靈不解的看著他。
“你想想。這個路易斯是外國人,他雖然是我們的買家,但不能說是自己人,只是合作的關係而已,而我們會透過這個人,也是掩人耳目。那我們兩個人中國人出現在路易斯的身邊、陪著他出席這樣的拍賣會,別人不會覺得奇怪嗎?”楊銳說出自己的懷疑,這是昨天開會地時候,沒有想到的問題。
“這有什麼奇怪,大家無法是演戲而已。我們能夠知道別的幾個買家都是替幾個國家買的。你以為我們找路易斯為買家,別人就一點都不知道了嗎?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而已,檯面上不說話,底下暗戰。我們會想辦法探討其他國家的價格底線,其他國家肯定也會辦法瞭解我們地底線。這本來就是一個爾虞我詐的場合,只不過表面上,大家還要很好的演好一臺戲。揭穿就會撕破臉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路易斯那裡報道?這東歐、X國我都還是第一次來,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再來這裡,不如我們先一起逛逛……”楊銳笑著提議。
再他看來,國家地事情是大事,自己的事情同樣是大事,不是非得只顧一面,能夠兩面開花最好。而且拍賣會方面,只要最後一刻把握住了關鍵就可以了,和唐羽靈的感情方面,則需要更多的經營。
“哼!當然是現在去!早點去、早點把事情辦好回去。”唐羽靈說完就先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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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按照魯硯他們準備好的服裝換好了衣服。然後沿著那個地址,坐車來到了路易斯所住的酒店。
按照魯硯給的資料,路易斯已經入住了酒店。接下來的一週,會讓他們兩個跟隨在他的隨從助手人群之中。熟悉一下環境,也讓他們跟著出去應酬、讓別人有個臉熟,以免到時候出現在拍賣會地時候太過於生面孔。一週之後就是拍賣會,到時候他們都將以助手的身份隨同。
在來的路上,唐羽靈就交待了很多注意事項,比如說讓楊銳不能對這個路易斯先生露出不敬地態度,不能得罪了他;謙虛只能稍微有一點就可以,這不是客套的場合,需要地展露實力。
為了展露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