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現在發誓不值錢吶。要不這樣吧?”楊銳換上了輕鬆的口氣,“如果你洩露了,那不管你喜不喜歡,都必須做我地女朋友,這樣我什麼危險,還能賴上你來照顧。”
“討厭!不說就不主!”唐羽靈白了他一眼,被他口頭調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端不起上司的架子來罵他,而這傢伙死豬不怕開水燙,罵也沒有用。
“其實很簡,我自學過一點易經卜筮吉凶的東西,加上自己的推測分析,所以就好像有未卜先知地能力了。”楊銳稍微解釋一下,這幾個月的研究,就是防止這樣的情況,至於真正的異能,還是不能輕易洩露。
“有那麼神嗎”?唐羽靈不信。
“吶,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你可能認為袁志峰會顧全大局不會輕易動那個張子強,雖然我對袁志峰在也不瞭解,不過以我的分析,我覺得以袁志峰很可能會對張子強下殺手!”
唐羽靈眉毛一挑。“何以見得?”
“第一,他現在的他們,不能允許這樣的挑釁存在。他處理張子強,只是得罪一個沙河堂,如果不處理,其他人都會覺得他好欺負。周圍幾個城市,不知道多少人盯著深圳這塊肥肉呢,第二,張子強敢當眾說要帶走袁嫣,這無疑是誰都難以容忍的。於公於私,他都必須殺雞儆猴!”
唐羽靈有點驚訝,不是驚訝楊銳的這些觀點,這些她也能想到,而且驚訝楊銳會去想、能想到這些。
“這是分析就能分析到的,如果我剛剛一見你,就說這樣的,到晚上真應了,你豈不是又要認為我很神奇了?”楊銳含糊她的概念。
這時候,唐羽靈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聽了之後,臉色微微沉了一下。
“怎麼了?”
“你又說對了。”唐羽靈苦笑了一聲。
“你說說……”
“張子強、陳斌他們趕往貨艙的時候,出了連環車禍。其中他們兩個坐的車被一泥頭車撞得很慘,兩個人都重傷,現在送往了醫院”。唐羽靈緩緩地說。
“那抓不抓、”楊銳心裡頗為震撼,這樣的情節,電影上面很正常見,但正如搶銀行一樣,他還是第一次在身邊遭遇。
誰是?誰非?不得已?殘忍?
雖然已經猜到可能有這樣的情況。現在這麼快就聽到這樣的訊息,楊銳還是不能平靜。
唐羽靈雖然年輕。卻是有很經驗,對於這樣的事情,她並沒有太大的震撼,只是淡淡的說:“抓?抓誰?袁志峰?有證據嗎?”
“可我們都知道是他下地手……”坦白說,楊銳對袁志峰的印象很不錯,起碼他對自己還可以,可這樣的事情,如果不處理,還是覺得沒有公理。
唐羽靈嘆了口氣,“楊銳,他們從開始踏入黑社會,就應該想到有今天。張子強他們在出門挑釁之前,也應該想到。自己可能只是幕後老大犧牲的炮灰。地下規則從來都是最大勢力制定的,在深圳,他們冒犯了袁大頭,自然不會有好結果。我們就算知道又怎麼樣?這個問題我們以前說過。”
楊銳預設。不錯,以前就說過。袁志峰不會自己動手、甚至不需要下命令,只要一個暗示。自然有人會去做。抓都抓不到人,最多隻能抓一個替死鬼。再說,如果真地搞袁志峰。那可能就是更多的人死了。
“地下規則從來都是最大勢力制定”,唐羽靈的感嘆讓楊銳初次感受到了權利的重要。他又楊起了那次在九五至尊飯,袁志峰說的“要找麻煩直接扔海里一了百了”,袁風說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心裡波瀾起伏,到了他們級別,除非跟國家對著幹,要不然十年幾個人,還真的如捏掉螞蟻一樣輕鬆,一切都會不了了之的。
“算了,這不關我們的事情,交警、公安會處理的。緝拿肇事者也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