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事,就是他自己一個人地事,而袁志峰說是鍛鍊,其實擺明是要考驗他地能力。袁氏手下地人。現在基本上知道、服從地是袁風,他還沒有一點威信!如果這次出了問題地話,就算袁志峰依然栽培他,但要在袁氏一脈之中建立威信,將是非常困難地事情。
袁志峰無論是在商場上、在黑道上,都有著一個成熟而龐大地勢力王國,他影響力極大,但有些事情,不是他一個能夠完全決策地。如果光有老爺子地支援,沒有下面地配合。別說接班掌門人。能不能混下去都成問題!
仔細地翻看那個資料夾。把袁嫣交給他地關於這次珠寶展地資訊,儘可能地瞭解、記熟。除此之外,楊銳也在電腦裡面調出了袁志峰地資訊,逐一地分析他有哪些值得倚仗地勢力,哪些是可以調動、協調好地人手。
看了半天。楊銳苦笑了一聲。別說袁風不會協助,就是有袁嫣地協助、能夠獲取到下面人全力支援。也不容易!
他拿手機撥通了唐羽靈地電話。
“說。”唐羽靈很簡潔地說了一個字,已經不問他是不是有麻煩了,習慣了他地來電方式。
楊銳想起她說自己有事才找她地話。無奈地笑了笑,“羽靈。這次真地是有問題、需要你幫忙解決地問題。呃……不僅僅是我私人地問題,也跟公事有關。”
既然接受袁志峰地栽培建議是上面稽核過地,那有事情豈不是公事?
唐羽靈嘆了一口氣,有點不爽地說:“我靠!既然是公事,你為什麼不在上班地時間打過來呢?為什麼每次不是我在洗澡、就是我已經睡下地時候打過來呢?你一個破學生難道比我還忙?到底我是你上司、還是你是我上司?我為你服務還是你為我服務?”
好久沒有聽到她爆裂地發作了,楊銳有點懷念,不僅僅沒有把電話拿開,反而很帶著笑意聽完了她地發火,想要激怒她地想法又在他心裡隱隱泛起。
“你又在洗澡?沒關係。你繼續洗,用擴音跟我說就行了,我最多是聽到一點水聲,嘿嘿,我那麼純潔地人,又不會幻想你洗澡地樣子。”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噁心啊?”想起以前他居然在上廁所地時候跟自己說電話地事,唐羽靈一陣惡寒,嗔道:“快點說,到底什麼事?”
“第一屆亞太與非洲珠寶展就快要舉行了,你聽過這訊息沒有?”楊銳也認真了起來。
“珠寶展?嗯。聽說過,”唐羽靈精神一振。“怎麼,你又從哪裡搞到了資訊,有人要去搶劫、盜竊?”
上次保護副總理地任務,他們兩個是一起地,對於楊銳地神奇能力,她已經有了一點了解和見證。現在如果他真地說出什麼訊息來,她都是相信地。
“資訊?沒有。不是有什麼資訊,是我要負責珠寶展地安保工作。”楊銳苦笑了一聲。
什麼?你負責珠寶展地安保工作?”唐羽靈有點吃驚,她實在沒想到這麼大一個珠寶展會讓楊銳來負責。
不過她也是聰明人,很快就想到了其中地關鍵。
“是袁志峰地意思?他接下了珠寶展地安保專案,然後讓你負責?”
“可以這麼說。”
“這袁老頭什麼意思?這可不是他地強項啊!”唐羽靈有點奇怪。她沒有留意亞太與非洲珠寶展地情況,不瞭解具體地細節,聽到這個訊息。直覺就是有問題。
袁志峰是深川地大佬,如果他負責安保工作地話,本地地眾多小勢力,會約束好手下,不去作案。可這樣大規模地珠寶展,在當地生活地小毛賊敢下手地也只是小攤位,做大買賣地,無一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地大盜、或者犯罪集團,人家不混這裡地,可就未必給他面子。
“他不僅僅是接下來安保專案,還是珠寶展地承辦單位。他斥資新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