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髮又散發著好聞的香味,讓他沉迷不已,不由得希望路途永遠也不要結束。
走了一會兒,腳下的泥土漸漸變幹了,頭頂上有白熾燈微弱的光。下水道不知什麼時候離他們遠去,白葉再也沒有聞到惡臭,下水管道口變成了四通八達的甬道,甬道里鑲著一扇扇鐵門,鐵門後時不時傳來壓抑的尖叫和哭喊。
“這是什麼地方……”
“關押病人的地方。”
龍昀說著,狠狠地用腰上的橡皮棍敲打那些鐵門,裡面的人似乎都很害怕他,因此而噤聲。龍昀收起橡皮棍,對他浮起了一絲溫柔的笑容,“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白葉摟緊了他的脖子:“為什麼啊?”
“因為你是我的人啊。”
白葉聽到這樣的回答,有些害羞,“你是我的男朋友麼?”
龍昀回答:“我是你的父親,也是你的哥哥,同時是你的戀人。”
白葉覺得這個回答很莫名其妙。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是他的父親,和他的哥哥?這個輩分有點太亂了。但是他在龍昀的注視下沒有選擇問下去。他回到最先的問題:“我……我病了麼?”
“到這裡來的人都病了。”
“我好像記不起來我為什麼來這兒……”
“你好好睡一覺,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龍昀說著,替他開啟一扇沉重的鐵門,將他關了進去。裡面是密閉的空間,頭頂有一扇白熾燈。房間到底是一張床,床上方有一扇圓形的窗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別走!”白葉拉住了他的手。
龍昀的嘴角上揚,由他牽著閃進房間裡,然後反鎖上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你為什麼逃跑?”龍昀用橡皮棍頂了頂他的胸口。
“我……我不記得我有逃跑。”
龍昀在床邊坐下,“你記得的,我們是戀人,你卻背叛我。你被慫恿著從這裡逃跑。”
白葉想了半天,想起來,似乎的確有一個人與龍昀勢不兩立,他卻站在了他那一邊。具體是什麼事他不記得了,但他很愧疚,心裡很難受。
“對不起。”白葉走到他面前,朝他道歉,“我不想這樣的,我以後乖乖的,你不要生氣。”
“光說可不夠,我需要補償,把衣服脫掉。”
白葉很順從地就解開了上衣的紐扣。他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很薄,領口也很大。
“褲子。”
白葉猶豫了一下,捻住了褲子的鬆緊帶,然後把褲/子褪到了腳踝邊上。
龍昀欣賞地打量著他修長潔白的雙/腿,然後繼續命令,“繼續。”
白葉紅了臉。
“不願意麼?那我走了。”
龍昀從床上站起來,作勢要走。
“等一下!”
白葉飛快地扒下了內/褲踢到了一邊。因為羞恥,他用手擋著不該裸/露的地方。
龍昀用橡皮棍支開了他的手。
白葉很尷尬:“別這樣。”
“你想擋著麼?也可以的。你用手做點其他的事。”
白葉很快就明白了是什麼事,心裡很難堪。他撲上去揪住了龍昀的領帶:“不要這樣羞辱我,我不要一個人,我要和你一起。我第一次做這種事,你教我好麼?”
龍昀笑了起來:“他們不讓我碰你。”
“他們是誰?”
龍昀迷離地笑起來:“說得也是。”
說完緩緩拉開了自己的領帶,露出精緻的鎖骨,以及底下一小塊面板。
緊接著,他身上的軍裝落在他腳邊,堆疊在一起。
白葉的呼吸變緊促了。
他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