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真的一點不知道心疼人,上期就說雲集腸胃不好了,還讓人家吐掉,什麼瘋子都有。】
【可能節目組故意的唄,製造爭議,順便刷cp,一舉兩得呢】
【不管cp是不是真的,我都希望我漂亮雲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我就喜歡看叢烈給雲集做飯!我就喜歡看雲集有人疼!】
密密麻麻的彈幕瞬即爬滿了反饋器的螢幕。
雲集沒想到叢烈會一直單獨給自己做飯,趕緊擺手,「沒事沒事,我可以一起吃。」
叢烈從身後護著他的腰,「沒事兒,我提前打過招呼了,不用緊張。」
「我可以和大家一起吃,你以後別給我搞特殊了!」雲集顧不上攝像機懟著,實在沒忍住小聲說了叢烈一句。
這節目的焦點又不是他,雲集不想太高調。
叢烈把碗端到他面前,聲音壓得只有他能聽見,「這節目的特殊我從頭到尾都搞了。雲集,醫生怎麼說的?是不是讓你三餐規律清淡?你敢受一點兒罪,這節目立刻就停播。」
雲集是真不知道叢烈怎麼就這麼多道理,但他不想當著鏡頭跟他爭。
而且說實話他確實沒有吃肉的胃口,吸溜了兩口叢烈煮的素麵條,胃裡倒是踏實了不少。
當地人很熱情,飯桌上的氣氛逐漸熱絡起來,幾個年輕小夥子往桌子上端了不少用不鏽鋼盆裝的馬奶酒上來,一人一盆地分下去。
「嚯,」曹真捂著嘴笑,「這不會是一個人喝一盆吧!」
「要喝的,要喝的。」主人樂呵呵的,「昨天太晚了,都沒喝迎賓酒,我們這裡照慣例,男女老少,不喝酒的客人就是不盡興不滿意!」
他說完就自己端著小盆,把酒一口悶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要不然就是我們招待不周。」
於隋卿站起來悄悄跑到導演組那問:「真的喝啊?一人喝那麼大一盆涼酒,下午節目怎麼錄啊?」
導演組表現得好像沒預料到這種情況,含糊其辭,「老師能喝就喝吧,他們這兒的人好像特別注重這種禮儀。而且現在開著直播,贊助和觀眾都看著呢,下午的安排可能要做點調整。」
節目組那點架熱度的花花腸子云集都懂。
但此時此刻箭在弦上酒在碗裡,當場的人就是趕鴨子上架。
雖然都是勸酒,但這種又和名利場上那種推杯換盞不一樣。
人家好酒好肉地招待你,又不從你身上圖什麼。他們這一圈所謂的「公眾人物」要是一個兩個找理由拿架子,那也是太難看。
廖冰樵看了雲集兩眼,看到他輕微頷首,笑著把酒盆捧起來,「我可喜歡就著這個酒吃肉了,昨天晚上我都沒喝夠!」
聽他這麼說,牧民大哥笑得見牙不見眼,「喜歡好呀,多的是,喝夠!喝夠!」
曹真也是直爽的性子,分了兩口,把小盆裡的酒幹了。
主人看見雲集,「噢」了一聲,「這位朋友身體不好,那就喝半盆,我們這裡剛成人的小孩子都能喝一大碗,你喝一半應該沒事的!」
雲集感覺這一劫左右是躲不過去,爽朗一笑,浮出一對梨渦,「可以喝的。」
說著就把酒盆端了起來。
「給我,你別動。」叢烈一手撐在雲集身後,另一隻手把他的碗接過去。
他自己那碗一開始就沒含糊地喝了,兩頰已經有些泛紅。
那一小盆酒差不多有近一斤,度數不算高,普通酒量的成年人就算喝得急頂多也就是有點酒意。
但這麼兩盆連著涼颼颼地灌下去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彈幕逐漸變得更密了。
【節目組有病啊?能不能攔一下?】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