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佳佳緊緊抱住他。
「我很想你們。」寧放親吻她發燙的耳朵,這些話這輩子大概只會說這一次。
漸漸地,嶽佳佳感覺到他平復好了,坐著也不咯人了。她看著他,忽然手指戳了戳他的臉,寧放笑了一下,坦坦蕩蕩的,大老爺們從來不會不好意思。
剛才被小爪子戳的位置顯出一個梨渦,平時見不著,他心情好的時候特別明顯。
寧放說:「你知道吧?換個人敢怎麼對我我把丫手剁了。」
她乖巧點頭,又戳了一下。
想這麼幹很久了。
寧放也戳她腦門,另一手撫著她的腿,目光赤/裸/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張嘴要說話,他摁著她腦袋放到肩上:「行了,什麼都別說了。」
是啊,不需要說了。
他們就這樣抱在一起,中途覺得熱,寧放整個將嶽佳佳端起來,讓她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身上,去找空調遙控器,她的裙子太滑了,攀不住,可以說是整個人在他身上滑動,寧放將她固定住,小臂上幾條青筋蜿蜒虯結。
然後,他們疊坐在了沙發上。
他玩著她的頭髮,她像是確認一般,時不時在他身上嗅嗅。
空調打的再低也還是熱,寧放體溫高,捂得嶽佳佳小腹也滾燙,愣是捨不得分開。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像是做完了一樣親暱。
時間走過一圈,他說:「我該走了。」
她從他腿上下來,一分開兩人心裡都不捨,甚至不習慣這份清涼。
她送他到門口,手卻不撒開,寧放來的時候整整齊齊,現在衣服皺得不成樣子,衣角還被她緊緊攥著。
他拿起她的手親了親:「走了。」
她嗯了聲,巴巴看著他背影。
寧放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看她,這一眼極深。
他朝她揮了一下手:「把門關上。」
她關上門,迫不及待趴在貓眼上繼續看,貓眼太小了,只裝得下半個寧放,他拐彎,看不見了。
嶽佳佳靜靜在玄關站了一下,忽然衝到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捂著臉嗷嗷叫了幾聲。
鏡子裡的女孩像一朵被滋潤過的玫瑰,眉眼間全是媚態。
離得近,寧放沒多久就到了,點完名趴在陽臺打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接,問對面的小姑娘:「幹嘛呢?」
「洗澡。」嶽佳佳的髮絲還滴水。
寧放搔搔鼻尖,沉沉嗯了聲。
一會兒後,他問:「難不難受?」
本來是不難受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太刺激,嶽佳佳現在小腹有點疼。
她想撒嬌,就說有一點。
寧放卻還記得:「你以前不都不疼麼?」
她哼哼:「還不都因為你!」
寧放笑得很放肆:「哎,我發現你打小就特饞我,以前看我穿泳褲第二天就來了,漏我一床都是!」
嶽佳佳羞得說不出話,見他還在笑,破罐子破摔:「你不知道你特招人麼!」
「知道。」
「那你……」
「我要有什麼剛才能印成那樣?還輪得著你給我使美人計?」
也是。
輪不著。
小姑娘挺美,叭叭叭說起別的,寧放陪著她,兩人電話打了一宿,什麼都說,零零碎碎一大堆,也不嫌囉嗦。
嶽佳佳第二天有課,背著書包去上學,她雖然年紀大,但和班裡同學挺聊得來,下了課是和大家一塊出來的,約好找個咖啡廳寫作業。
半道上被人叫住,是學生會主席。
幾個女生站在嶽佳佳身旁,都在偷偷打量本校傳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