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思考,覺得稍微能夠理解,就沒再多說什麼。
除夕這一天,宋家久違的熱鬧,宋老師負責採買補充物資,唐老師在廚房試新菜,嶽佳佳踩著椅子貼對聯,寧放順手剪了個窗花,蘸漿糊貼在了岳家窗戶上。
陳奶奶來送自己炸的蝦片,瞧著說他手巧,也想要一個,寧放好脾氣地拎著紅紙和剪子,扶著老太太過去,坐在陳家給剪了幾個寓意極好的窗花。
也說不清怎麼會的,琢磨琢磨不難。
寧山河今年本命年,年三十就穿上了紅襪子,趿了雙漏腳跟的棉拖鞋在宋家探頭,宋老師客氣地問:「有事兒?」
說完愣了愣,因為寧山河一夜之間白了頭。
寧山河笑著擼了把腦袋,昨兒剛剃的,本來想剃光,可他這個身份,光頭不太禮貌,就讓街邊的剃頭師傅多半寸,年前太忙沒時間染,就這麼白著。
他跟宋老師商量:「一會兒你們家過完,我想讓寧放到我那兒坐坐。」
宋老師大概知道什麼事兒,這回有點剛硬:「他的事你別管了。」
寧山河不同意:「我是他老子我得管!」
唐老師攥著把小蔥衝出來,沒敢讓隔壁的寧放聽見:「寧山河你要是再敢打他我就報警!」
瞧見寧山河身上的警服,忿忿地:「怎麼有你這樣的人!」
寧山河最近血壓高,自己在家量,水銀泵躥到二百都沒停,他沒工夫上醫院,拿著同事的藥罐子在單位附近的藥店一模一樣來一瓶,天天揣兜裡,過來前剛吃的藥,卻好像沒起作用,臉通紅,腦門一根筋迸起,只一句:「他到底還姓寧。」
唐老師扯著宋老師關門,寧山河兩手揣袖管裡等在院門口,能聽見陳奶奶那院裡熱鬧,在他跟前半個字不願意說的孩子,在老太太那兒挺是個孝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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