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敲門沒人應,正想打電話,看見電梯裡出來的兩人,神色莫辨。
寧放朝她道好:「聶教。」
「小放?你怎麼來了?」
「正好放假,我來看她比賽。」寧放這說的是大實話,所以心裡不慌,甚至特別淡定地拍了一下嶽佳佳腦袋。
聶青的目光掃過嶽佳佳外出的衣服。
「我剛帶她出去吃了個飯。」他說。
聶青問:「你住哪?」
「樓上。」寧放抬手指了指。
嶽佳佳本來在外頭熱得粉紅的小臉又煞白煞白,不怎麼敢看老師。
聶青見她這樣,以為她還難受,就沒顧得上想別的。都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她對寧放很放心,說:「不舒服兩天了,我不放心回來看看,得,你守著她吧,我走了。」
寧放做戲做足,跟了兩步,問聶青:「耽誤明天比賽麼?」
聶青回頭看嶽佳佳,小孩忙表決心:「不耽誤!」
「對了。」寧放跟聶青商量,「她和隊友一個屋,女孩的房間我不方便進去,乾脆今天就讓佳佳在我那兒休息,也能休息得好一些,晚上吃過飯我把她送下來。」
聶青點點頭:「你們自己安排吧。」
於是,嶽佳佳抱著換洗衣服跟著寧放上樓了。
甚至是在聶青的允許下!
她老半天不會說話,看著寧放脫下汗濕的t恤,忽然跑過去戳他一下,戳他結實的小腹,估計戳疼他了,聽見哥哥咬著後槽牙嘶了聲,撒丫子趕緊跑。
又笑又怕地躥浴室裡,生怕被他逮著。
寧放在外頭低吼:「嶽佳佳!」
她趕緊鎖上門。
水聲漸起,女孩在裡頭洗澡。
寧放在原地立著,小腹上還有小姑娘沒輕沒重戳的一個紅痕。這時聽見水停了,他知道裡頭是什麼情況,把衣服扔一旁,乾脆戴上耳機。
唱完兩首歌,嶽佳佳出來了,穿著水紅色的睡裙,光著腳丫,如出水芙蓉一般叫人挪不開眼。
寧放沒說話,轉身進浴室裡,小姑娘抱著腿坐在沙發上發呆,聽著水聲也不自在,撓撓耳朵,撿起哥哥的耳機聽,一首歌沒聽完,他出來了。
沒穿上衣,胸膛也沒擦乾,細小的水珠滾下來,在褲腰上洇開一灘深色水跡。
寧放靠在床頭,朝這邊一動不動的小孩吹了聲口哨,拍拍身邊的床單。
嶽佳佳眨巴眨巴眼。
「過來。」
她慢騰騰挪過去,挨著他躺下。
她有些緊張,卻聽寧放笑出聲:「想什麼呢。」
她不說話,軟乎乎地一團抱著他。
寧放整個人一翻,把她帶到身上,就這麼疊著,房間裡空調打的很低,他問她:「冷不冷?」
她嗯了聲。
寧放掀開被子,把他們裹在裡面。
嶽佳佳的長髮被隨意盤起,碎發絨絨搭在後頸,肩頭的睡裙吊帶裡還有一層細帶子,灼眼地露在被子外頭。
寧放默默瞧著,忽然把她的腦袋摁在身上,被子拉高,遮住一切。
兩人的心跳在同一頻率,呼吸也相似,嶽佳佳喜歡這樣的時刻,安靜了好一會兒,驀地,在他懷裡悶悶地說:「我剛剛都被嚇死了!」
寧放告訴她:「以後這樣的情況還很多,你得裝的再像一點兒。」
她的小爪子推推他:「那我以後比賽你別來了,我怕我裝不好被看出來。」
「您可真有出息。」
她哼了聲,又拿指尖戳他腰側那一塊。
寧放在被子裡捉住她的手,低聲問:「你是不是不想睡?不想咱們做點別的?」
感覺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