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拜金?”蘇逸豪很是心痛,他沒想到自己在宇文琪的心裡居然一點位置都沒有。
“不是的,逸豪,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宇文琪哽咽著。
“不是故意,但是你還是傷害我了不是麼?我不想聽你的解釋!”蘇逸豪重重地敲了下方向盤,喇叭聲響起,驚飛了停在一旁的鳥兒。他將頭靠在手背上,輕輕地說著,“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我這麼愛你,你卻完全看不見我的好,為什麼?為什麼?”
“逸豪--”宇文琪伸出顫巍巍的手要去觸碰蘇逸豪。
“別碰我!”蘇逸豪撥開了宇文琪的手,“我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你滾去找你的盛凌風,我不想再看見你!”
宇文琪猶豫著沒有動。
“你還愣著做什麼,你滾啊,滾!”蘇逸豪吼道。
宇文琪還是第一次看見蘇逸豪發火,平日裡的他溫文爾雅,對她幾乎都是笑臉相迎,可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辦法背板自己的真心,此刻的盛凌風還不知怎樣,她滿腦子裡都是他撞飛落地時可怕畫面:“逸豪,對不起!”宇文琪留下一句話,開啟車門離去。她不能丟下盛凌風一個人躺在公園冰冷的地上。
蘇逸豪轉過頭,透過車窗玻璃,淚眼模糊地看著宇文琪匆匆遠去的背影,心像被利刃劃過,不停地滴著血:“琪琪,如果我得不到你,我也不會讓盛凌風得到--”黑眸間的悲傷轉成了無邊的冷酷。
被蘇逸豪帶出了很遠,宇文琪幾乎找不到回去的路,等她問了路人趕回公園,早已不見了盛凌風的蹤影。只有地上一灘乾涸的黑色血跡看得她怵目驚心,只覺得心頭堵得慌,風,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問了好幾個人,才有人說看見盛凌風被人帶上一輛車載走了,具體是去醫院還是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宇文琪失魂落魄地走著,只是來看盛凌風的父母,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該怎麼回去跟伯父伯母交待?原本還歡欣雀躍的心情一掃而盡,只剩在異鄉的無助和恐懼。她才發現自己居然這麼依賴盛凌風,有他在身邊似乎什麼都不用擔心。
緩緩地睜開眼睛,是一室昏黃的燈光,身上每一處像被狠狠揍過一樣隱隱作痛著,盛凌風試著想伸伸手,卻傳來鐵鏈與牆壁摩擦的聲音。
“小風,你傷得不輕,還是不要亂動的好。”身邊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盛凌風費力地抬眼看去,驚住了,那一頭顯眼的白髮映入眼簾,手上和腳上和他一樣,都被鐵鏈條緊鎖著,身上的衣服襤褸不堪,白色絲質襯衫上透著道道血痕:“義父?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還用問嗎?和你一樣被抓來的。”御星就像沒事人一樣,笑看著眼前的義子。
“連你都會被抓住?是什麼人乾的?”盛凌風非常意外,義父御星一向是神出鬼沒,如果連他都可以輕易被抓,那對方的來頭不可小覷。他不動聲色地想去按身上攜帶的求救裝置,讓御雲、御雷和御冰趕來救援,卻發現身上的東西全都不見了,包括他的手機。
“沒用的,在你昏迷的時候他們已經把你身上所有東西都搜走了--”御星一眼就看出了盛凌風的舉動,直接說道。
盛凌風又是一驚,求救裝置他一向放在很隱秘的位置,居然也被發現了:“到底是什麼人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御星正要回答,囚禁著二人的小屋門突然開了,走進了一個老者,也是滿頭的白髮,拄著柺杖,一眼看去,和御星竟還有幾分相似。老者的身後還跟著幾個黑衣的大漢。
他上下打量著盛凌風一番,無視他身上的休閒T恤已經被血跡汙染了大半,手上和腿上都有擦傷,嘴角還掛著血痕,拿起柺杖就往盛凌風腹部捅了過去。
“唔--”盛凌風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