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隨便,但……你別……”
霍毅笑音碎碎,氣息一沉,“肖鑫,大哥為你做的太少了。”
“不少了!”
我伏在他的肩頭,“大哥,是我為你做的少……我好像都有病……”
“嗯?”
感覺到霍毅緊張,我嘆了口氣,“我沒懷孕。”
“?”
霍毅匪夷,掐的我腿一疼,“肖鑫同志,你要是這個時候懷了孕,老子宰了你!”
“不是!”
我眉頭緊著,爬樹似得朝他肩頭攀了攀,說的臉紅,“是你走之前嗎……不也,好幾次……都沒動靜的,我好像不孕不育……”
哥們真想過!
看電視那都是酒後亂啥的一次就中!
我合計著,和大哥這雖然只有一晚,頻率在那了啊!
命中率肯定高啊。
這基因,別浪費哈!
誰知道沒過多久大姨媽就來了,老中醫名不虛傳的,中藥調節後,媽的日子老準了。
我總覺的有問題,咱這外來物種嘛,或許,就沒有那命給大哥生孩子啥的,以前是怕,不敢想那血腥的場面。
現在呢,是怕什麼都留不下……
“呵呵呵~”
霍毅聽完就笑了,唇角牽著俊逸的互動,笑的身體帶著我都發顫……。
我不知道他笑啥,緊張兮兮的,“大哥,我說真的,我要是不孕不育了那……”
“不生。”
霍毅簡單幹脆的回,“我不在乎。”
“扯!”
我表面不信,心裡熱乎,“也不知道誰以前總叨咕,老子不能絕後的……”
“肖鑫同志記性這麼好?”
霍毅揶揄,笑意朗朗,“老子養你一個就夠了!肖鑫同志真要生了孩子,眼裡還會有我嗎?懷孕這件事,我們順其自然,你不需要操心。”
“大哥……”
你真好啊。
我頭枕到他的肩頭,心尖兒啊,又開始冒起酸水兒,“要一直走,就這麼走下去……”
“好。”
霍毅沿著我花窖中間的空地穿行,鼻息處,都是泥土的芬芳~。
他自然沒有聽出我潛臺詞的意思,我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想著,這條路就是歲月,要長長遠遠的,被霍毅這麼一直揹著,不停歇,走到生命的終點,就好了。
不曉得被霍毅背了多久,他不用我喊停,也不說累,反覆的在花窖中穿行,時不時的,在詢問我幾句蘭花的品種,類別,花語,我說完,他就會褒獎,打趣。
我知道他是在轉移我注意力,安撫我情緒。
但事情就橫亙在那裡,三萬盆枯萎的蘭花刺眼的很。
我在沒心肺,也做不到無事發生啊。
中途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多次,都是找他的,我沒聽清話筒裡說什麼,只看霍毅的臉冷了又冷。
他讓我休息,睜眼事情就過去了,我不想睡,靠在他懷裡眼巴巴的等,等六點,心亂。
後半夜三點,我有些熬不住,臉貼著霍毅的心口,迷迷糊糊的,似睡過去了。
霍毅呢,還在時不時接聽電話,偶爾,交代幾句什麼。
隱約中……。
我聽到霍毅的聲音有些不對,異常的冷,低低沉沉的透著威脅,“……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這是最後一次。”
誰?
“大哥……”
我揉著眼從霍毅懷裡坐起,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電話,“你剛才和誰通電話了……很兇啊……是不是……”
“沒事。”
霍毅摟著我的肩膀,神情柔和,“你在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