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丟臉嗎?”
聽到小蜜這詞,葉鹿臉色也難看,偏偏死穴被尚景臣掐著,不敢開口。
你才是小蜜,你全家都是小蜜。
“媽,無論她剛才是什麼,她現在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不介意她的過去。”說完低頭親了葉鹿臉蛋一下,葉鹿臉都青了,“是你讓我在宴會選一個的,我做到了。”
“我沒有邀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那是你的事,反正她出現在這裡,而我看上了她。這場無聊的選妃宴,該結束了。”
尚景臣拉著葉鹿轉身瀟灑離開。
全場人目睹著他們離開,寂靜一片。
出了會所,立即有人將尚景臣的車開到門口,將鑰匙恭敬的交給他。
尚景臣一言不發的開啟車門,強行將葉鹿推上車。
“上車。”
葉鹿頓時有些慌了。
“放開我,既然演完戲,就放我走,我要回家。”
“哼,你不是要釣金龜嗎,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住,還是說想欲拒還迎,多耍些手段提高身價?”尚景臣諷刺。
葉鹿氣煞:“要釣也不釣你。”
這樣自大加恐怖的金龜,鬼才敢釣。
而且,他算什麼金龜,他頂多算個金王八。
“想釣你也釣不上,別讓我再廢話,我的耐性有限。”
☆、7。第7章 拖她上車
“想釣你也釣不上,別讓我再廢話,我的耐性有限。”尚景臣的聲音已經很冷了。
葉鹿感覺自己再反抗,恐怕這個男人會按捺不住揍她。
識時務為俊傑,她只能上車。
跑車絕塵而去。
一路上,尚景臣一路飆車,臉像蒙了一層霜,一言不發。
但葉鹿還是不敢放鬆,警惕的靠在車門前,她經常聽人說越是有錢的人越變態。
顯然這金王八,不是好東西。
如果他敢有什麼不軌,她就和他拼了。
“你這是什麼防範姿勢,怕我對你做什麼?你這種女人,應該巴不得我對你做什麼吧?”尚景臣看著她那雙手護胸的姿勢,就嗤笑。
“少往臉上貼金。”葉鹿瞪眼,“你真以為自己是金餑餑,每個女人都看上你。”
就算是個高富帥,那也是高富帥中的渣渣。
長得帥又怎樣,就這尖酸刻薄的彆扭性格,負分滾粗。
“這種話從你這個拜金女嘴裡說出,真是諷刺。你看不上本太子的美貌,也看不上本太子的錢?那麼言辭振振,還不是混進高檔會所釣有錢老頭的女人,你清高什麼?”
葉鹿臉一白,頓時說不出話。
錢,確實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東西,特別走投無路的時候。
“是啊,我就是釣有錢老頭又怎樣。你這種不知疾苦的男人,儘管嘲笑。但你又什麼了不起,你與我的區別,也不過是誰命好,投了個好胎。若你是我,你也未必比我好到哪裡去。”她冷冷的別開臉。
“挺牙尖嘴利的。”尚景臣冷笑一聲,然後不再說話。
漫無目的的兜了一小時,尚景臣方向盤一擺,滑進了一條熱鬧的酒吧街。
葉鹿立即警惕道:“我不去。”
這種地方太亂了。
“給你一萬塊,陪我喝酒,你去不去。”
一萬塊?葉鹿眼睛都閃著金子,心狂跳,這是她打工兩三個月的錢啊!
該死的金王八,這樣誘、惑她。
“除了陪你,我什麼都不做。”
尚景臣斜睨著她:“你也少往臉上貼金,我尚景臣要睡女人,脫光了送上門,都輪不到你。”
兩人走近一間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