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去俱樂部,開心可是九球選手,檯球一定打得很溜,咱們可得好好看看九球天后的球技。”
“不行,不給看,我媳婦打球,只有我能看,你們誰敢看,我戳誰的眼。”
媳婦打球的姿勢多撩人,現場看過的他,比誰都清楚。
他都已經打算讓媳婦再不打球,免得那些撩人的姿勢,被人拿來說。
哪能讓這些或多或少,對媳婦產生過想法的人,看媳婦兒打球。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不是,我說司大少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咱們只是跟開心切磋球藝,又沒幹什麼,你憑什麼不讓?”
“憑我是她丈夫,我有權管她的事。”
“哼,那我不問你,我問開心妹妹。”然後對著開心問,“咱們哥兒幾個偶爾玩檯球,技術半斤八兩,難得有機會跟你這麼一個專業人士切磋,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吧?”
權悅倒是沒什麼,但眼下司景灝這樣半醉不醒的狀態,接著下一場指不定鬧出什麼事,“景灝的樣子你們也看到了,而且你們也好多人都喝得有點高,接著下一場的話,怕也是玩得不盡興,而且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都會在津市,有的是機會聚,今晚就到這裡,你們覺得呢?”
蕭澈也跟著開口,“就你們現在一個個的樣子,就算真敢下一場,你們確定你們還能站得住跟開心一起打球?”
“誰說我站不住,我現在就站給你看。”
然後立馬站起來,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這才站起人就立馬往旁邊偏了。
一個兩個情況都差不多,所以最後一晚上的飯局,就這樣結束了。
現場唯一沒怎麼喝的,就蕭澈和權悅,兩人安排把所有人都送走後,蕭澈才送權悅兩夫妻回家。
車上,原先腦袋不是很清楚的男人,這會兒看著倒是清楚得很,“跟我拼酒,看我怎麼一個個把他們喝趴下。”
軍人在部隊沒少跟一群男人拼酒,再不會喝酒的人,在軍隊待上幾年,那也得變成海量。
跟不用說,像司景灝這樣,原本酒量就不錯的。
“滿身的臭酒味,你還很了不起了?”
“媳婦兒,難道你不覺得男人身上,有點酒味,更men嗎?”
“我只覺得自己快被你身上的酒味燻醉了,其餘的沒感覺。”
“那就多燻點,燻暈點,這樣回去睡一覺,你就忘了我今天做的事。”
“你今天做的事,你今天做了什麼事,說來聽聽,嗯?”
在飯店裡,酒精上腦,司景灝的確說了一些不大受控制的話,但那些人走後,他就差不多清醒,自己說過什麼話,已經都記起來。
想到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家媳婦最討厭的話題,司景灝已經能預見,自己悲催的日子了。
不去看駕駛座上的男人,司景灝決定主動認錯,“我錯了,我不該一個得意忘形,就說你是我養成的話。你放心,下次在聚會,我一定跟他們澄清,不是我養成你,而是你養成我,把我調教成二十四孝老公。所以,媳婦這次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司哥哥計較了,成不?”
前面開車的人,聽到司景灝的話,手一滑差點車禍,“我說司大少,你要肉麻,麻煩你回去在慢慢肉麻,別在我開車的時候這樣成不?”
“哥到現在,可是連女人的滋味都還沒嘗過,還不想去見閻王呢,記得給我悠著點,嗯?”
“你可以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不聽不就沒事了?”
“大哥,兄弟我耳朵沒聾,ok?”
“擋風玻璃下面有紙巾,你可以拿點塞耳朵裡。”司景灝很好心給了個建議,就不管他,接著自己的話題,“媳婦兒,按我說的做,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