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並不是很好,雖然喝得不多,卻是有些醉了,但還不至於不省人事的那種,就是走路有點飄,腦子轉得有點不靈光。
拒絕仁姨送她回房的好意,她自己飄著回了房間。
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又喝了酒,身上的味道有點大,一回房間,她自己就去翻衣櫃,準備洗澡。
平常哪些衣服放在哪些衣櫃,她很清楚,一找一個準。
現在腦子空空的,找了許久也沒找到睡衣和底褲放在哪裡。
結果把所有衣櫃的衣服,都給翻出來了,翻得亂七八糟的。
然後衣服沒找到,倒是看到了一個她沒見過的袋子。
好奇心驅使,她把袋子拿過來,開啟一看,頓時被裡面一件比一件布料少的泳衣,給弄糊塗了。
印象中,她應該沒往家裡買過泳衣。
那這些衣服哪裡來的?
撓撓有些卡殼的腦門,權悅沒再去想泳衣的事,隨便把它們往地上一扔。
又開始找睡衣。
又找了半天,沒找到,身上又難受得緊。
她乾脆隨手拿了件泳衣,就進了衛生間。
這種時候隨時都可能睡過去,房間裡又沒人,她擔心不小心睡著,在水裡泡一夜,並不敢泡澡,只開啟花灑還用淋浴洗澡。
淋浴洗澡快,十分鐘就搞定。
擦乾身體,把只能遮住三點的泳衣,隨意往身上一套,就出了衛生間,直往床上撲。
頭暈,想睡,這是她唯一的想法。
於是,人一撲騰上床,就閉眼睡覺……
著急趕回來抱媳婦的司景灝,一進房間就看到臥室裡燈還亮著,想給媳婦一個驚喜,他並沒出聲,而是放輕腳步,一步步朝臥室走去。
這房間是小套房式的,外面是個小客廳,裡間才是臥房,地板上都鋪著地毯,他又刻意放緩腳步,當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只是,他這才走到臥室門口,就被眼前凌亂的樣子給嚇到。
如果不是確定這裡是軍區家屬院,有著最好的安防設施,他都要以為這家裡是不是糟了小偷的洗劫。
一地的衣服,襪子,內衣內褲的,簡直慘不忍睹。
避開滿地的衣服,再往裡一走,床上的場景,頓時讓他血肉噴張。
床上,那個他日思夜唸的小人兒,就那樣趴在床上,身上穿著他之前買的用三點式泳衣,小翹臀撅得老高的,一頭烏黑的頭髮,鋪散在整個後背,給那半遮不掩的身體,增加了幾分朦朧感,讓他看著身體裡的慾望,陣陣往外湧。
幾個月來,壓制著的慾望,在此刻徹底,奔湧而出。
此時的他,眼裡除了床上的小人兒,其他的一切都主動,從他視野中消失。
他走過去,邊走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身上的衣服盡褪時,人已經走到床邊。
在權悅身邊坐下,他伸手撫上那個完全不知道,丈夫回家的小女人身上。
絲綢般的觸感,讓他心裡越發柔軟。
愛不釋手,在絲滑般的肌膚上,揉撫著,司景灝只覺得世界上,再沒比此刻這般更幸福的了。
細細摸著揉著,漸漸的手上的動作,已經滿足不了他,慢慢附唇在那具堪比藝術品還完美的身子上,虔誠地親吻著……
再困,有人這樣在身上作亂,也被吵醒了。
緩緩睜開眼,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沒好氣地嗔怪道,“討厭,人家都很困,你還把人吵醒。”
話雖然這樣說,眼睛卻掙得老大老大,想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再好好看看這個好幾個月沒見的男人。
看看他有沒有變瘦變憔悴。
見把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