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離她很遠。
沒想到,原來自己的好友裡,就有跟人遇到這樣的情況。
想到葉修真有可能在外面,養女人。
再看這樣的婆婆,權悅真心越來越為潭霽感到不值。
真沒想到,瞧著人模人樣的葉修,竟然是這樣的家庭出身。
想到這兩人當年會走到一起,還是因為她和司景灝搞的聚餐,兩人一見鍾情,兩人就走到一起了。要沒有當年那場聚會,這兩人之間興許就沒這麼一段情,那麼潭霽也不用面對這些事。
越是這樣想,權悅心裡越是難受。
她沒有開口,她擔心一開口,就會拋棄所有的風度,對這個女人破口大罵起來。
她直接起身,走出病房叫了個護士過來,然後指著葉母道,“這個女人腦子不正常,麻煩幫忙帶去精神科看看,免得一會發起瘋來,傷到無辜的病人,就糟糕了。”
一聽權悅竟然要把她送去精神科,葉母炸毛了,“喂,我說你這女人怎麼回事?我好心好意給你支招,想要你嫁給我兒子,當管家太太,你不領情也就算了,怎麼能這樣對我?”
那護士原先還有點懵逼,這會兒聽葉母這樣說,還有哪裡不清楚。
經歷過權家那場轟動的認親儀式,幾乎整個京城,尤其跟軍字掛上鉤的部門,那絕對對權悅不陌生。也對當天司景灝當場求婚,權悅允婚的事不陌生,更清楚權悅已經有兩個孩子的事兒。
人家要身份有身份,要丈夫有丈夫,要孩子有孩子,最關鍵的是,人家本身也有絕對的實力,就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擱普通人身上,興許還有些高攀的意思。
這要在權悅說這樣的話,那簡直就是在魯班面前,班門弄斧,也不怕笑掉人大牙。
難怪被當成腦子有問題。
護士小姐是個非常有眼色的人,她拉住葉母的手,對權悅道,“抱歉,讓這人叨擾了權小姐,我這就將人帶走。”
“我是裡面那個病患的母親,你憑什麼帶我走,要走也是帶這個沒眼色的小三走。”
護士簡直想給葉母跪了,生怕她吐出更難聽的話,她趕緊開口,“人家權小姐,不僅有丈夫,還已經該有兩個孩子,老人家您可不要亂說話。”
“什麼?她已經給我兒子生了兩個孩子,在哪裡?多大?快叫過來我看看?”
護士簡直想哭了,她明明還說了,人家已經有丈夫,為毛這人就聽後面的話,完全沒把前半句聽耳裡,“大媽,我求求您了,您別在折騰啦成不?人家有正兒八經的丈夫,人家的孩子是她丈夫的,您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自己不管你兒子的前途,可不要牽連我這個個無辜的人,成不?
護士心裡咆哮著。
“他丈夫,有我兒子出色?有我兒子厲害嗎?”他兒子是他們家鄉最厲害的,沒人比他更厲害。
“人家的丈夫,是你兒子的頂頭上司,人家孩子一次就生兩個,您說人家有沒有比你而在出色?有沒有比你兒子厲害?”
“我兒子上司的媳婦?你說這個女人,是司中校的媳婦兒?”
護士見終於說通,激動得差點眼淚都掉下來,一個勁兒的點頭,“所以咱們別在說那些有的沒有的話了,知道嗎?”
“知道知道,還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這打水都要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得自家人,簡直太失禮。”
前半句是肯定護士的話,後半句則是對著權悅說的。
“沒想到是中校夫人,恕我年紀大眼拙,認錯人,胡說八道了,中校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我一個老人家計較。”
跟這種人計較其實挺失逼格的,不過權悅心裡就是氣不過,尤其是這女人說她是三兒,還有說潭霽那些話,她是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