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會打算這會兒,跟我算總賬吧?”
“是打算算總賬,不過不是過去六年的總賬,而是你們三在S市穿比基尼的事。”
“你怎麼知道?”
“都這麼高調曬到企鵝空間了,還問我怎麼知道的?看到你那麼清涼的裝扮,你老公一個激動差點車毀人亡,你知不知道?”
權悅差點把這茬給忘了,如今聽他這樣說,難免心虛,“閨蜜大家一起玩,我總不能太特立獨行,影響大家心情不是?再說,海邊穿得比我們清涼的大有人在,這也沒什麼吧?”
“既然你說沒什麼,那明天咱們去買幾套類似的泳衣,你就在家裡一套套穿給我看。”
“家裡又不能游泳,穿泳衣幹什麼?”
“怎麼不能遊?”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而後對著她耳邊,吹氣道,“不過不是我們遊,是小蝌蚪在你肚子裡面遊。”
隱晦的調情,比起直白的黃話,往往更能讓人面紅耳赤。
權悅簡直被司景灝這話,灼傷了臉蛋,整張臉都紅得跟煮熟的蝦一樣。
她支支吾吾地反抗,“不能的。咱們已經有心肝寶貝了,往後小蝌蚪再也不能進肚子了。”
估計也只有懷裡這女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做出的是這樣的反應,司景灝簡直被這丫頭給弄得心癢難耐,“沒關係,有了咱們就生,反正現在的你不缺錢。”
“明天的事咱們明天再說,現在先解解哥哥這一個多月的相思之情。”
說著就去掰扯她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掰得僅剩的一件底衣,開始攻城略池起來。
城門都失守了,權悅也沒再矯情,很快跟著進了狀態,跟自家男人共赴烏雲,在衛生間上演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
大概是衛生間裡那面,可以看到兩人所有動作的鏡子,越發刺激了兩人的情慾。
反正這場情事,兩人都得到了極致的快感,完事後,兩人還緊緊抱著對方不願意鬆開。
權悅的雙腿緊緊夾在司景灝的勁腰上,司景灝雙手緊緊摟著權悅細柳一樣的腰身,頭埋在她胸口處,甚至還喊著她一邊的珠心,兩人就這樣抱著,久久沒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權悅甚至覺得自己舒服得快要睡著了,抱著自己的男人,才依依不捨地說道,“真想就這樣抱著你,到地老天荒,生命盡頭。”
“你要不嫌累,我樂得享受。”
“怎麼會嫌累?怎麼可能嫌累?”終其一生,他要的無非也就這個女人,無論怎麼樣的她,他都愛不夠,哪能嫌棄。
腦袋暈乎乎的,不過她還記得,進衛生間前想問的問題,便問了。
司景灝明天要回軍部,的確沒法在醫院,只能讓自家女人去醫院幫著照顧。想到那個頭疼的葉母,他也是無奈,“葉母是個沒多少見識的女人,又盲目以為她的兒子頂頂優秀,潭霽這樣的商人之女,配不上葉修,總是對她挑三揀四的,難聽的話沒少說。”
“而且從昨晚上的事,你應該也看得出來,她也沒多疼葉修這個兒子,就是喜歡管著年輕人的事,愛嘮叨。壓根沒什麼制服她的特殊辦法,真碰上她,你能躲開就躲開吧。”
“躲不開也儘量不要開口,沒人跟她說話,她自己說不了多久的。”
聽完這話,權悅也知道,再問也沒什麼用了。
懶得再說什麼,只嘀咕了一句,“我累了先睡,記得幫我把身體清洗一下。”
要說兩人在一起,經歷的情事還真不多,當年剛開葷沒多久,權悅就離開了。重逢後一開始又顧忌兩人這麼多年沒見,擔心這丫頭排斥他的觸碰,很多個夜晚,他只是抱著她睡,沒碰她。
今晚這大概是重逢後,兩人第三次幹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