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將這個話題及時打住了,微微一笑道:“事實上,我非常喜歡錶演這個行業。聽說你是個經紀人,我是我們學校話劇社的社長,如果有機會,不知道能不能邀請你來參加我們的活動”
許涼想了想說:“我比你們大好幾歲,或許跟年輕人玩兒不到一起”
董澤銘說沒關係,低聲道:“你和我們這種人,是不一樣的。我理解”
“不,你別誤會。我不能去,是因為別的原因”,你長得太像寧嘉謙了,不管是九哥還是婆婆對這件事都很敏感,要是我真的和你有聯絡,家裡估計不會太平。
“是因為我和某個人長得很像的緣故麼?”,他忽然問道。
許涼錯愕地抬起眼睛,“你,怎麼會這樣說”
董澤銘看她有些緊張,便笑了笑,“我有個朋友就說過,我和某個人長得很像。你們不會剛好認識同一個人吧?”
許涼乾笑著說:“怎麼會”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許涼只想中斷這場談話,她說:“那邊應該要開拍了,我先走了”
董澤銘點頭說:“再見”
一路上,許涼的腳步越來越快,董澤銘知道他自己和寧嘉謙長得很像?還是寧嘉謙有個兄弟,但卻沒在她面前提起過這事?
她只覺得腦子裡一團亂麻,神經像理不開的線一樣毫無頭緒。
忽然有個人攔住了她,許涼抬頭一看,正是婆婆的助理。
“葉夫人找您有一會兒了,馬上最後一場拍攝就要開始”,助理提醒道。
許涼按捺住紛亂的心緒,點了點頭說:“好的,我這就過去”
兩人一路說著話,便往化妝室走去。
等拍攝終於完成,已經是下午,這則紀錄片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也耗費了一週的時間。由於導演拍攝得十分盡心,聶緹又是個完美主義者,每個鏡頭都要精心設計,所以才拍到現在。
晚上自然是聶緹帶著許涼設宴,款待各位工作人員。席位定在一家五星級酒店,一聽許涼不能喝酒,大家便異常自覺得不會過來勸她。
聶緹只動了幾筷子,便把這攤扔給許涼,帶著助理走了。
許涼知道她這是在鍛鍊自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席間有不少基金會的高層,婆婆早已引薦給她,要如何去維繫人脈,就是她自己該動的腦筋了。
收服下屬,葉輕蘊早就給她開過課。
她是基金會下一任的掌權者,那麼現在基金會里的高層,無非分做三等,急於湊上來捧她的,正在觀望的,還有不看好她的。
許涼要做的,就是各個擊破,先把能收服的控制在自己手上,層層遞進,最後少數服從多數,即使有人要唱反調,也會被其他人的恭維聲給淹沒。
她現在沒有實權,處在半遊離狀態,只要以後有呼聲,上位就會事半功倍。
等散了席,許涼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不管如何,樣子總要做足。
她本就是個好相處的人,一頓飯下來,對她示好的人不少。許涼有預感,既然有進展,婆婆便會派給她更多的事務。
走出飯店,街口已是燈火輝煌,許涼鬆了鬆筋骨,正等著司機把車給開過來,便有一輛車停在她面前。
車窗降下來,許涼便笑了,“我都準備回去了,你幹嘛還跑這一趟”
葉輕蘊讓她先上車,“我怕你智商低得找不著回家的路”
許涼坐到他旁邊,靠在座椅上,手指都不想動。她拿出手機,正要給司機打電話,說不用過來接她,葉輕蘊卻按住她的手說,他已經給司機打過電話。
“今天你都幹了些什麼?”,許涼有氣無力地問他道。
葉輕蘊:“這幾天都沒什麼事,